在钱冬走后,傅时一把将秦肆酒拥入怀中。
“对不起。”
他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是我没保护好你。”
秦肆酒拍了拍傅时的后背,示意他松开手。
傅时没松开,只是突然变换了个动作,两只手覆在秦肆酒的脸侧。
他喉结微动,直直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比以前轻柔了很多,却带着极度不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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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
傅时将头靠在秦肆酒的肩膀上,看上去无助极了。
“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秦肆酒扯开自己的领口,将胸膛给傅时看。
“我没受伤。”
傅时俨然不信,甚至还伸出手触碰了一下,。
他的眼神紧紧盯住秦肆酒,没从里面看见一点装假的痕迹。
傅时的肩膀终于塌了下去,此时此刻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我太弱了。”
若是被别人听见堂堂SA的执行长说自己弱,恐怕要气得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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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拍了拍傅时的脑袋:“不是你弱,难道你不觉得对手太了解你了吗?”
傅时早就这么感觉了。
他和黑袍人对打得时候,就好像是在和自己的分身打一样。
甚至有的招式是他独创的,竟然也被黑袍人使了去。
二人的心底忽然都浮出一句话,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SA有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