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九北鸷和雪月清两人便下楼去找大家。
九北鸷的手十分熟稔自然的落在了她的腰间。
雪月清好笑的看着他“至于这么黏糊吗?”
九北鸷挑眉“不是黏糊,是官宣!”
雪月清:……
原本是打算在2001跨年。但是大家齐齐拒绝了。理由是辞旧迎新,聚餐地点怎能在一处呢?
于是九北鸷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毕竟家就这么大,又不能出去娱乐。只能由着他们在家折腾点儿新鲜感了。
刚到17楼。九北鸷还没说什么。
一个个正忙活的家伙齐齐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一瞬不瞬的盯着雪月清瞧。脸上是藏不住的揶揄和八卦。
看的雪月清整个人都有些懵逼“怎么了?”
孤狼咧嘴“恭喜老大啊,得偿所愿。”
雪狼和灰狼齐齐战术性咳嗽“咳咳咳……大嫂好。”
灰狼更是耿直道“这次叫大嫂准没错了。”
老赵一家也是笑呵呵的看着两人。
雪月清满头疑问,这么明显的吗?就因为搂腰?又不是没搂过。
九北鸷自然知道他们不是因为两人亲密的站姿。但他不会提醒怀里的傻姑娘。将人带到炉火旁,他整个人都透着难以言喻的愉悦“你在这儿待着。不用干活。”
其他人更是忙不迭的点头“是呀是呀大嫂,你就坐那儿好好休息。这些小事儿我们来就好!”
雪狼十分有眼力见儿的道。
雪月清刚想说她不用休息。17楼公区里这几个人呼啦一下各自拿着东西就跑了。
雪月清:……
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她无奈,这几个家伙是一点儿都不听话啊。
九北鸷蹲在地上整理灯笼,浓密纤长的睫毛颤动,遮住了眼底的笑意。
17楼大门外,雪狼、灰狼以及孤狼三人拿着对联和浆糊,苟苟碎碎的透过门缝往里瞧。
“老大这不太行啊,大嫂竟然还能起得来床。啧……”雪狼揶揄的小声咕哝了一句。
灰狼龇牙咧嘴的绷着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瞧给大嫂脖子啃的。就差把那印儿焊死在大嫂脖子上了。”
孤狼嘴角一抽,无语的看着这两个不正经的家伙“咳,这种事情,别当着当事人的面儿讨论。”
“谁当着老大面儿说了?”雪狼不明所以的看他。
孤狼却没给他一个眼神儿,只是盯着17楼的门缝儿讪笑。
雪狼后知后觉的僵硬了表情。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猛地眨了两下:老大在门后?
孤狼闭了闭眼:是的。
要死!
雪狼脸都青了,看他的目光简直不要太凶狠:狗还是你狗!
孤狼:这怎么说呢?就很难评……不是你们自己嘴欠吗?
灰狼十分识时务的开始装模作样蹲下身专心致志抹浆糊,主打一个只要我不承认,这背后嚼舌根的就不是我。
九北鸷才懒得跟这几个家伙计较。拉开门丢出来俩灯笼“记得挂上!”
说完砰的一声摔上门就走。
“这……生气了?”灰狼挑眉?
孤狼皮笑如不笑的冷哼“他要是生气了,你还能完好无损?”
雪狼十分认同的点点头“一般都是一顿毒打。今天有点儿好说话啊。”
孤狼一副看透了的表情“呵,吃上肉了,心情能不好吗?”
雪狼&灰狼:……还得是你,一针见血。
家里,老赵和媳妇儿负责给家里的各个门上贴对联和福字。
九北鸷则忙着给17楼公区和2001的房子里装灯笼。
大家都忙着,唯有雪月清无所事事。
至于消失了一天的白狼和啸月,根本没人问。
而昨天下午带着啸月离开的白狼背着鼓鼓囊囊的背包和防风帐篷正慢悠悠的往回走,那张嘴一路叭叭个没完,烦的啸月差点儿一爪子拍死这货:嗷吼!(靠,你上辈子是媒婆吗,这么能唠!)
白狼听不懂,自我解读一番后,拍拍啸月硕大的狼躯“我说小月月啊,就算咱是狼,也别这么暴躁。要温柔,温柔……”
啸月垮着个P脸,嫌弃的将头撇开:嗷呜!“滚,说了不许叫我小月月,娘们唧唧的!本大爷叫啸月!啸月!见鬼的温柔!本大爷是雄的!公的!”
白狼咧嘴看着这个表情十分人性化的家伙“也不知道你主人在哪儿找到你这么个大宝贝。可真有意思!”
“玛德,本大爷再理这个话痨,本大爷就是狗!”啸月骂骂咧咧的直接甩了这货,一个跃起,跳上冰墙,居高临下的俯视白狼,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睥睨眼神儿后,一甩尾巴,直接跑了。
“喂!啸月!别跑!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也忒不讲武德了!咱们可是亲兄弟啊!”白狼在后边儿咋咋呼呼的喊。
追他是不指望了。他一个二驱干不过这个四驱。况且这货在比人高的积雪冰层上跑,他一个还没有冰墙高的人根本看不到。怎么追?!
啸月回来时,是中午。正巧碰到正招呼人往楼上搬烟花的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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