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离开会跟你说一声。但你走后边,你若离开,只会无声无息。” 她忽然看了他,莫名其妙。 沐钧年却只淡淡的启唇:“是不是?”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很认真的看了他,“也许,既然是我先爱你的,那我也有先离开你的权利,正好平衡。” 沐钧年略微扯了一下嘴角,笑意没达眼角。 她那点心思,他早就猜到了。 “还走么?”他问,“不走就回屋,我挺累。” 尉双妍站在那儿,没怎么想,冷不丁说了一句:“睡到中午两点还累……” 话到一半,她停了下来,转了口音:“你回去吧,我自己再走走。” 沐钧年却蹙着眉,看着她转身一点点走远,好半天忽然出声:“尉双妍。” 她听见了,但是没停,缓缓走着。 手臂忽然被他从身后握住,英俊的脸悬在头顶,英眉蹙起,“没听见我说话?” 她点头,“听见了,叫不应喊不灵很奇怪吗?我唤了你至少四个月了。” 顿时堵得沐钧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以她回到卧室的时候,沐钧年还在后院。 待他回来之后又去了书房,所以她一个人睡下,虽然还是不习惯,但只能强行闭眼。 书房里。 沐钧年原本没什么心思工作,接了个电话更是躁意明显。 “确切?”他捏着电话,一手叉腰。 言三的声音传来:“确切,但是薛北向来也算个光明磊落的人,要不我再查查?” 沐钧年下颚紧了紧,“是该查,查他最近的行踪。” 挂下电话,沐钧年在书房走来走去,别说办公,他现在连疲惫都没了。 硬生生什么都没做的熬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他终于回了主卧。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主动往床边走,四个多月,两个人同床屈指可数。 最近她睡意很浅,所以沐钧年一靠近,她就醒了,微微迷眼看着他,说话却很清楚,“你能睡侧卧吗?” 沐钧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她接着道:“我经常起夜,晚上折腾,会影响你。” 男人沉了脸,“嫌我不干净可以直说。” 中午她那一脸的神情,他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尉双妍先是皱了一下眉,倒也没否认。 而他反而异常坚定的躺到了床上,非不让她如愿,坚实有力的手臂也将她整个人揽了过来,一如她没怀孕的时候。 他伟岸,她娇小,这样的姿势并不觉得别扭。 大概那么抱着她一直睡到快一点,迷糊之间,沐钧年还能感觉她没睡着,试图把他的手拿开。 下一秒,他忽然沉声:“睡不着?” 尉双妍顿了一下,然后点头。 “不舒服?”他又问。 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半敷衍半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沐钧年却支起了半个身子,将她的脸翻了过来,略微蹙眉,“哪不舒服?要不要卓继过来看看?” 她在想,果然,他这都是为他今天的行为买单么? 而相比于他依旧冷漠,此时他愿意稍微对她好,算不算一种良知,她该很感激的? “嗯?”没听她说话,沐钧年又问了一次,抬手把她的长发理到了一边。 尉双妍仰脸静静的看着他,忽然说:“心不舒服,算吗?” 沐钧年蹙起的眉忽然木了一下,然后又拧得更紧了,他很清楚她在说什么。 “算。”他竟然说了一句。 然后她以为他会转手打电话叫卓继的时候,他却忽然俯首吻了下来。 动作不重,薄唇却极富存在感,许久不曾碰到的大掌握着她的脸,浅尝辗转,不敢深入。 不想昨晚的煎熬再重演一次。 但他终究是没忍住,蛇尖撬开贝齿闯入纠缠。 以往每一次他的吻,她都会沦陷得很快,这次也不例外,可她也强撑着意识睁眼看了他尽在咫尺的脸。 因为她不忽然一点也看不明白他。 爱和性可以分得很清楚?他明明那么冷落她,可此刻的*像炯炯烈火。 沐钧年蓦然看到她睁着一双清晰的水眸,忽然停了动作。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最怕看的就是她的眼,太纯净,太明亮,总让人产生破坏欲。 可是如今看来,太纯净,让人心慌。 移开视线,他也松开了她,缓了缓气息,“你睡吧。” 尉双妍看着他坐在了床边,习惯性的拿了一支烟,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有把烟收了起来。 她也不睡,今天一直是那个状态,有什么说什么,看着他,“一会儿也像昨晚一样出去吗?” 沐钧年蹙了眉,回头看着她。 “如果我明天再去找你,是不是还能看到今天的场面?”她继续道,声音淡淡的。 床边的男人却脸色阴了阴。 如果不是她怀有身孕,真的,他可以这一整晚都在她身上疯狂肆意,好让她知道知道他到底碰没碰别人! “你不必想方设法的刺激我。”他终究是忍了,下颚微紧,“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