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庄岩的耳膜被震得远离电话,想不到蓝修会如此暴怒,“目前没查到,但不光是我,沐先生也必定介入此事,背后之人,必定一个不落!” 毕竟他不是内陆人,这种案件不能给他透露,否则行事可能被打乱。 蓝修恨得唇间抽颤,转头对着奶妈:“好好带着小少爷,如果明早起来还不好,让医生再来一趟。” “唉好!”奶妈略微担忧的看了他怒厉的脸,但是没敢多问,只问一句:“小姐不回来?” “我会带她回来!”蓝修只这样一句,披上黑色的大衣,转身出门。 大衣一甩的瞬间,内侧那道金属色一晃而过,奶妈越是皱眉,在第一岛,蓝座行事无人能拦,但这是内陆,他就那样带着武器出去? 叹了口气,她还是带好小少爷要紧。 蓝修驱车直接前往御阁园,一边打着电话,不知是给谁,却是一通就冷然破口:“看来你在边境成了摆设?噬华为什么会出现在内地?!” 第一岛是最吸引人趁虚而入的地方,不论是偷渡,还是毒品,可他十年前就下过死命令,噬华,永不得进岛一寸! 那头的人满是惶恐:“蓝座,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我用命担保,绝无疏漏!” 蓝修冷然挂了电话,只要不是他那儿的问题,至少他心里安然,没有因为他再次让她受伤。 可这该绝迹的东西,从哪来? 不等想清,车子到了矜柏路,地图指示,再过一个路口就是御阁园范围,一圈红线标明。 目光刚从地图抬起,猛然被人拦了去路。 “先生,此地不得入内。”拦他的人冷面无情,将近一米九的各自,挺直立着。 “沐寒声的居所,有何进不得?”蓝修眯了眼,不过一个铜臭商人,几个钱还阔气了? 那人却依旧僵直而立,“先生知道,就更不该来了。” “我非要进呢?”蓝修粗粝而冷峻的脸,一层薄薄的寒意。 只听咔擦几声,从一旁的夜色里齐齐出来几个人,手里端着的是最新AT76直穿枪。 “先生,最后提醒你一次,沐先生的居所,特赦器械允令,您若不想丧命,转身,往北开。”那人再一次提醒,面无表情,强已上膛。 就是要了他的命,也无人追究,是么? 特赦允令? 这种东西,好似向来是给他蓝修的,他握着内陆南边最肥厚的土地,最难把的防线,他沐寒声是哪一种身份? 识时务者为俊杰,蓝修自不会就这样舍弃性命,只是上了车,就想这个问题,他极少把商人放在眼里,看来该改改观念了? 一手拿了手机,给青山打了过去,“看看丫头今晚去了哪,接触了谁,都给本座拎出来,一个都不放过!” 青山刚定下酒店,屁股还没坐稳,拧眉就出了门。 …… 滇英开机仪式的晚宴,坚持到最后的人几乎都到了半夜。 苏曜算是走得较晚的一批,但是与人去了专门的谈话室,算是便聊天,边休息。 再出来时,走了大半多的人。 黎曼见了他,蓦地拧眉,直接走了过去,“你怎么还在这里?” 苏曜这人在别人面前虽然温温的,但表情极少,多喝了几杯,脸色略红,看了黎曼,“什么意思?” “你不应该送傅夜七走?”黎曼直说了。 这让苏曜又一次盯着她,再次想起之前的问题,看似清俊的脸,眼底一暗,“你为什么知道夜七没开车来?还知道我必定送她走?” 黎曼心底微顿,却面色不改,“这还用问?我是今晚的后勤,停车自有记录,而苏先生对傅夜七一往情深,难道还用别人送?” 苏曜依旧平波无痕的脸,却好像藏着极深的波涛,盯着黎曼许久,“我知道滇英投资一事,你与她有怨,但我劝你,千万别跟她碰硬,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是她的对手。” 黎曼一脸的好笑,“苏先生在政界久了,脑路迂回太多?是否想的过于复杂了?” 顿了会儿,黎曼才继续:“再说了,她和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不是么?我又何必找她麻烦?” 苏曜略微的探究,可黎曼一摆手,说工作结束该走了。而他转而给夜七打电话,可那边始终不接。 不远处,齐秋落等得有些冷,皱了皱眉,庄岩说是接她,不会白等了吧?要不是喝了酒夜晚怕危险,她倒是不愿意等。 “齐小姐!”身后忽然想起好听的声音。 肖筱立在卫子谦身边,看了她,“在等人吗?”也跟着看了一下,道:“可是傅小姐不是早走了?子谦说的。” 他就是卫子谦?齐秋落转头多看了一眼,淡笑一下算是打招呼,道:“朋友说来接我,可能路上有事,我再等会儿,你们先走!” “我跟你一起等吧!”肖筱轻快的一句,转头看向卫子谦:“卫少先走?” 卫子谦却笑了一下,话题转开:“商界、娱乐界的两位名媛竟对傅小姐这么意重?” “过奖了。”齐秋落笑了一下,“不过夜七的个人魅力,大概谁都喜欢,只有她挑人的份儿,没有人挑她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