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喻。当年，他与师兄李云天和陈婉仪意外相识，共同相处了几年。李云天率先表达了对陈婉仪的爱慕之情，而叶空明只能将自己刚刚萌生的爱意埋藏在心底。
陈婉仪虽然没有明确拒绝李云天，但一直表现得若即若离，反而时常主动找叶空明聊天，导致师兄弟之间渐生隔阂。
后来，在万年玄冰洞，二人因为紫晶髓产生冲突，甚至互相下了死手。其中想必也有因为陈婉仪而产生的怨气在作祟。如今，李云天已不在人世，叶空明和陈婉仪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
与陈婉仪的心满意足不同，叶空明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经历了二十年失去修为的绝望生活，爱情已经不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他当初答应留下来，只是为了帮助韩尘一行人逃脱。如今，已经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想要离开的他却发现自己亏欠陈婉仪的越来越多，绝情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