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此时左手白色长剑挥动如影,一道道白色剑气往前激射而出。可红袍青年此时却双手隐于袖中,也不再左右躲闪。
全身血红光芒护盾闪亮,白色剑气击在其上,划出一道道白色印痕,却又转瞬之间血红光芒大亮,白色剑气不见踪迹。
白衣少年盯着红袍青年隐于衣袖之中的双手,眼中寒芒闪动。
“哼!陪你玩了这么久,本公子这才有点感觉,可惜你却不识相,只能去死了!”
红袍青年却是嘿嘿一笑,双目凶光大放,眼角狠厉之色一闪。
“小子,死的是你!”
隐于衣袖中的双手猛的往前一挥,一颗散发着血红光芒的珠子激射而出,眨眼即至。
后方一道血红锥子紧随而至,此时两人只有几丈之远。
就在这瞬息之间,血红珠子就要炸裂,红袍青年闪身往后遁出之时。
白衣少年面露讥讽之色,大吼一声。
“寄剑术!”
白衣少年身形化为一道白色光芒汇入左手白色长剑之中,白色长剑光芒大亮,瞬间耀眼刺目至极。
却又在这血红珠子炸裂之间,消失无踪。
“啊!!!!”
一声凄厉惨嚎之声响彻这十几里方圆广场之中。
广场左边角落处一红衣青年刚刚闪现而出,就被无数白色耀眼飞剑光芒一阵穿刺,全身血红灵光护盾却挡不住丝毫,空中血色雾气一片,如雨般洒落。
几息之后,白色耀眼飞剑消失无踪,原地一团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之物扑通掉落在广场上,其内元神早已被无数剑光泯灭殆尽。
这时原先那处血红珠子炸裂之处早已销声匿迹,一枚寸许大血红锥子此时砰!的一声掉落在广场上,滚动了十几丈远,发出一阵叮当之声,打破了这瞬间寂静无比的广场空间。
白衣青年此时从广场中央地面上闪现而出,却身形不稳的往前跌去,他颤抖不已的左手中三尺白色长剑往前一撑,勉强止住了身形。
右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白色丹药吞入腹中,这才将左手长剑挂在腰间,盘膝坐地,闭目调息起来。
“此番逍遥剑派风行云胜,可调息半个时辰,诸位道友请稍后。”
千丈高空中灰色光幕禁制外,御空站立的黑衣中年人大声道。
这时寂静片刻的广场四周顿时又喧嚣嘈杂无比,众多修士大声议论之声不绝。
“这逍遥剑派的少年居然有如此恐怖剑道神通!”
“剑修当真是一群疯子,居然用寄神术以身寄剑,此中凶险无比,稍不注意就是身死道消。”
“哎,要是本公子有剑道天资,也当一个惊才绝艳的剑修,宗门里那些美貌女修哪里还挪得开眼……”
“这白衣少年看起来刚刚突破金丹,居然就有心意相通的本命法宝?逍遥剑派深居凉州荒芜之地,却隐藏的够深的,如此天才,难道此轮擂台比斗……”
姬灵钰此时往东南面石台看去,见那血灵殿红袍老者只是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而那灵符宗中年道姑却是面无表情,怔怔出神。
不由的摇了摇头,大宗门元婴修士之冷漠无情,可见一般,金丹天骄修士也不过如此罢了。该舍弃时没有丝毫留恋。
可这世间又何处不是如此,大多数修士连被舍弃的资格都没有,而无数有灵根而被埋没的俗世之人,他们连修炼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加只是芸芸众生中沧海一粟罢了。
便也双目微闭不再关注什么,周围嘈杂喧嚣无比,他有些厌烦的剑眉微皱。
这时逍遥夫人玉手一挥,打出一道白光禁制屏障,周围声音顿时小了很多。
如若不是刻意神识探查,几不可闻。
姬灵钰颇为意外的睁开双目,这次见到逍遥夫人,她好像对自己颇为照顾。
主动传讯通知自己,按理说七公子这个主人通知就行。
后来还等自己一同进入这皇城大会,吴山算计自己,她便毫不留情的将其赶回宗门。那个风行云言语挑衅自己,她便高声训斥。如今自己稍微不适,她又察觉到了。
“难道是收我做亲传弟子之故?哪有师母如此为弟子着想的?就算为了逍遥梦的将来着想,也没必要如此爱护自己吧?这一切都透露着不寻常,”
“莫非……”
他正思虑到这,就听旁边高台上紫衣老者高声道。
“逍遥夫人此番藏的够深的,这个刚刚突破金丹的小子难道是逍遥剑主的爱徒?一般元婴同道也调教不出如此优秀的弟子。”
逍遥夫人却是并不理会,凤眸微眯,好整以暇的闭目养神。
“这个一身红袍的金丹初期小子也颇为奇怪,身为剑修宗门弟子,却一身魔道炼体功法,灵力深厚,身上宝光汇聚,神识也颇为强大,莫非比下面那小子更加出色?”
被这紫衣老者目光注视,强大神识探查着。姬灵钰强自镇定心神,面色坚毅,剑眉凌厉双目看向前方,后背挺得笔直。
逍遥夫人这时终于睁开双眸,抬眼冷冷看向紫衣老者。
“齐老鬼,你我宗门虽然同在凉州,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此番皇城大会你三番两次挑衅,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