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块的琉璃窗,还这么一大片??…
难怪师爷派他们来杀人夺财!
拆下这一整座别院的琉璃窗来,也得赚发了!
震惊过后,一个个眼都绿了,激动的摩拳擦掌,狼光四射。
这要是完成了任务,好处绝对少不了。
这得够他们睡多少美娇娘,吃多少大鱼大肉啊?
“上,进去搜,见到活的,一个不留。”
带头的大汉,两眼绿油油的冒着戾光。
已经迫不及待的率先往上冲了。
他们本来就是上来摸点儿的,却恰好碰到了那个白姑娘在外打猎。
趁着那个会武功的女人此时不在这里,这不正好就能动手了吗?
这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只要把小娘们儿解决了,这大笔的财物,可就到手了啊!
据说还有不少货呐!
六个杂鱼还不知道白栀人已经返回来了,就尾随在他们身后,只不过隐藏了身影,没被发现而已。
几个人捣鼓着想顺着门摸进去,在那捣鼓门,不知道这门怎么开。
可又舍不得把那个琉璃窗给弄坏了。
白栀鬼魅似得点了五个贼的穴,出现在带头的男人身后,轻道。
“用我教你怎么开吗?”
带头的都急坏了。
“用用用,这啥破门啊,怎么打不——”
话音戛然而止,猛地回头。
吓!
这黄毛丫头什么时候出现的?
不是在外打猎吗?
余光瞥见自己人,目光陡然僵滞。
他兄弟们怎么都呆巴了?
白栀刷的抽出一把剑,架在带头人的脖子上。
人面无血色的当场给跪了。
“姑奶奶,饶了我吧!”
“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这是替上边儿办事儿的,我上有80老母,下有三岁小,一家老小可都指着我养活呢,你善心大发,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白栀眼底冰冷。
“条条大路通财富,你非得走死路。”
“说,上边儿是谁?我可以给你个舒服的死法。”
谢誉本来还想看看这些人来干什么的,结果白栀出手太快了。
直接拿刀架在脖子上已经审问上了。
刚一出来,就听到了带头人两腿发软的跪地求饶,痛哭流涕的声声卖惨。
“姑娘,你人美心善,你饶了我吧,这事儿不是我想干的,是县长府上的师爷逼我们干的呀。”
“我们要不给他办事儿,那我们日子也到头了呀,我们这不就是为了好好活着才走上这条死路的嘛。”
谢誉眸子一鸷,师爷?
又是县长!
真是一窝子的蛇鼠。
白栀收了剑,“盯好了他,我去找金甜甜。”
谢誉盯着,白栀去把金甜甜给喊出来了。
金甜甜披着斗篷一出来,人就笑眯眯的扫了一眼整整齐齐的六个贼。
“多大点儿事儿啊,人抓了就好。”
“搁外边儿冻着吧,看看老天收不收,明日要是能活着就放了他们。”
“要是死了,怨有头债有主,就把人送回县长大人府上去。”
“由县长大人好好的给他们处理一下后事。”
六个贼齐刷刷脸白了一片。
这就是要他们死啊。
虽然没亲手杀他们,但是把他们扔在外边这能把人冻成冰棍的寒天里,这就是要他们命啊。
没有什么比自己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儿一点儿的流逝,却无能为力自救,更让人恐惧的了。
金甜甜转身回屋前又吐出一句。
“丢远点儿,晦气。”
六个贼被五花大绑的就这么丢在了荒山野岭的冰天雪地里……
第二天一早,白栀过去查看的时候,人都冻成了僵硬的冰棍了。
白栀还真就按金甜甜所说的,大半夜的忙活了一宿。
跑了一趟县城,去了一趟县长府邸。
落月和李青云都搭了把手。
悄无声息的把六个冻成了雕塑的贼全都摆在了县长府邸的院子里。
溪山别墅。
“妹妹,既然那狗官如此害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把他给杀了?”
金甜甜一丝不苟地在捏着黏土。
“你杀了一个狗官,还会有第二个狗官的,狗官杀不尽。”
“那便认他这么逍遥,虎视眈眈的盯着你?”
金甜甜呵笑。
“谁说我要让他逍遥了?”
“你要如何?”
“总之这事儿你不要管了,我自会处理。”
谢誉蹙眉。
“妹妹,你若不说出来,六哥又怎么能帮上你的忙?”
金甜甜偏头。
“你真心想帮我?”
“六哥当然是真心想帮你的,我们一家人何须说两家话。”
金甜甜勾唇。
“是你自己非得要帮我的,可不是我要让你帮的啊,以后可别赖我头上来啊。”
“既然你这么想帮,那就勉为其难的让你跟着一块儿忙活忙活。”
“我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