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好稀奇的,等回来的时候带上再让你看看。”
苏明哲带着骆玉珠继续前进。
在去十号山的路上,苏明哲不时就去抓一两头猎物。
等两人赶到十号山山脚,苏明哲已经抓了六头猎物,捆在路边树上了。
苏明哲吹了吹竹哨,没一会,山顶的陈江河听到动静,身上扛着自己打到的猎物走下山来,一脸可惜道:
“大哥,陷阱里只有两只野鸡,一只狐狸,一头鹿。狐狸按照你吩咐的,已经放生了,那头鹿还在陷阱里。”
“那行吧,我刚才在来的路上抓到几头猎物,今天也够了。”
回去的路上,苏明哲和陈江河把捆在路上,以及陷阱里的猎物都拿走。
苏明哲把四头麂子绑在木棍两头,自己挑着。
陈江河则是挑了一头野鹿,一头山羊。
还有两只野鸡,就让骆玉珠提着了。
回去的路上,骆玉珠本以为两个男人背了重货,他们步伐应该会慢下来。
结果,当苏明哲和陈江河大步下山,骆玉珠还是差点走断腿,这才跟上两人。
一回到家,骆玉珠就感觉两条腿酸疼,躺在床上就不愿意下来了。
苏明哲和陈江河也没功夫搭理骆玉珠,两人把猎物送到郑建军家里。
郑建军早就让媳妇准备好了开水,等自己磨刀霍霍,立刻就开始剖膛开腹。
这一处理,郑建军就忙活到了晚上华灯初上。
按照惯例,苏明哲让陈江河先给族人每家都送一份。
因为是冬天,十天半个月才给族人送一次,所以每家都有二十多斤肉。
明天就是腊月,再送一次就该过年了。
到吃晚饭的时候,骆玉珠就好像病恹恹的,没办法走路。
苏明哲只能把晚上端到床边上,伺候着她吃了一点。
三人吃过饭,苏明哲和陈江河先后洗了一个澡。
骆玉珠想要直接上床休息,苏明哲却端来一盆热水,非要给她泡脚。
“我可告诉你,你如果不泡脚的话,明天三天回门,你这可走不动路。”
“那我自己来。”
骆玉珠看着苏明哲强行脱掉自己的鞋袜,又羞又急,偏偏还挣脱不开。
“你连腰都弯不下来了,还强撑什么啊。”
苏明哲没好气地挠了一下女人的脚底板,痒得骆玉珠连忙告饶。
果然,女人都怕挠脚底板。
苏明哲得意洋洋之下,忍不住好好地把玩了一番手里的玉足,满足了一点点小变态想法。
骆玉珠等男人给自己擦干净小脚,羞红着脸钻进了被窝。
到了第二天。
骆玉珠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了男人怀里。
不过,骆玉珠醒来后,特别羞涩,不仅没睁眼,推开搂着自己的男人,还闭上眼,慢慢享受起被男人保住的安全感。
苏明哲自然察觉到骆玉珠醒来了,不过这女人装睡,自己也懒得叫她。
结婚那天,这丫头还拿着剪刀威胁自己不准碰她。
结果才隔了一天,这丫头好像就被自己拿下了。
早晨起床后。
骆玉珠一直都是低着头,羞红着脸。
苏明哲骑着自行车,先带着骆玉珠给苏家两个阿爷磕了头,这才和骆玉珠堂哥一起回骆家。
到了骆家,骆家的娘家人早就到了,看到平日里疯疯癫癫的骆玉珠,此刻走路都迈不开路,顿时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羞得骆玉珠又是一阵脸红。
苏明哲心里知道,这些老娘们笑话骆玉珠的事情,和骆玉珠心里想的完全是两回事。
一个是想着一对新人洞房花烛夜没有节制。
另一个则是想着,自己结婚前,还死活不同意嫁人,结果才结婚三天,就和男人‘恩恩爱爱回娘家’,多少对自己的态度转变而羞涩。
骆家和苏家情况差不多。
苏明哲到了以后,就在骆玉珠带领下,给骆家这边长辈磕头见礼,有骆玉珠的堂哥给介绍骆家的亲戚。
一群人聊天,肯定是互相夸赞。
苏明哲是浦江有名的俊小伙。
而骆玉珠也是附近出了名的漂亮姑娘。
在大家口里,两人结合,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苏明哲脸皮厚,听到这些夸奖的话,只是嘿嘿一笑,还能笑呵呵应对。
坐在里屋的骆玉珠却是羞红了脸,全程都不敢言语一声。
就在刚才,几个没羞没臊的老娘们,问她,苏明哲是不是像个牲口似的,一点都不知道疼人的时候。
骆玉珠下意识维护了一下苏明哲,结果就被一群老娘们嘲笑了起来。
骆玉珠也不知道,这些老娘们到底在笑什么,反正她感觉她们都笑得不怀好意。
吃过回门宴。
下午两点的时候,苏明哲骑着自行车,带着骆玉珠回家的路上。
骆玉珠忍不住,一脸疑惑不解地问男人:
“哎,苏明哲,她们为什么老是说,让你多心疼我一下,我说你在家里可心疼我了,但他们就是不信呢?”
苏明哲‘憨厚’笑声荡漾开来:
“骆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