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瑶也推开挡在身前的人,她冲过来,扶住孟鹤川,一把推开宴文洲,"你离我堂哥远点儿!他如果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有人赶过来,帮忙扶住孟鹤川。
余薇稳住心神,查看了一下他的状况,然后拽过他的手,搭上他的手腕,脸色越来越沉,“送他去医院!”
孟鹤川的意识一点点恢复过来,“薇薇,我只是晕了一下,没什么事情,不用去医院。”
“孟鹤川,你自己什么状况你不清楚吗?”余薇红着眼眶看他,“你逞什么强?你是我的什么人,用得着你为我出头吗?”
“薇薇……”
余薇看向一旁的孟知瑶,“愣着干什么?去开车,送他去医院!”
孟知瑶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急忙去开车。
到了医院,医生帮孟鹤川包扎了伤口,孟鹤川要走,余薇神色淡定地看着他,“你这种情况,应该尽快手术,安排治疗。”
“薇薇,我真的没事。”
余薇深吸一口气,“知瑶说你改了航班,你改到了什么时候?”
“过几天。”
“孟鹤川,我跟谁分手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用为此感到内疚!”余薇无奈地看着他,“更不用把你的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我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离开,薇薇,至少……”
“至少什么?孟鹤川,你到底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我不是你的责任!既然当初你可以在婚礼上把我丢下,那我现在幸不幸福都跟你没关系。”
余薇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就算你曾经让我很痛苦,就算你毁了我们曾经那么多的美好,可我还是希望……你能长命百岁。”
孟鹤川心疼地看着她,“薇薇,我没有把你当成我的责任,只是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至少我要确定你不会有事。”
“我跟他分手,是我跟他两个人的事情,跟你无关。还有,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余薇背过身,“不过就是分个手,没什么大不了。”
当初被当众悔婚,她不是一样挺了过来吗?
孟知瑶给孟鹤川办了住院手续,急匆匆地赶回去,“堂哥,你再做个检查,你这样我不放心。”
看着她红着的眼眶,孟鹤川答应下来。
姚琳陪着余薇回了诊所,嘴上还不忘吐槽,“没想到宴文洲手有了毛病,还这么厉害,居然能把孟鹤川打到住院。”
余薇眸光动了动,没解释。
“我都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姚琳冷笑了一声,“男人果然没有最渣,只有更渣!”
余薇进了诊室。
两个人才坐下没一会儿,李皖的电话打了过来。
“余小姐,余夫人在宴总办公室外面,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趟?”
余薇眸光沉了沉,拿过桌子上的车钥匙出了门。
宴文洲当初向余薇求婚的事情,宴氏集团人人都知道,不过关于两个人分手的事情,全都是小道消息。
所以前台看到气势冲冲的韩春燕,并没有拦。
韩春燕畅通无阻,一路走到宴文洲的办公室外面,直到被李皖拦下。
李皖借口宴文洲在开会,把人请到了一旁的会客室,这才给余薇打了通电话。
韩春燕等了二十多分钟,见李皖在一旁守着,狐疑道:“宴文洲在开会,你怎么会在这儿?他人是不是就在办公室里?”
李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宴总确实在开会……”
韩春燕眸光一沉,“他办公室里是不是藏着小妖精?”
“绝对没有。”李皖挡住韩春燕的去路,直接被她一把推开。
韩春燕已经起身走出了会客室,她走到宴文洲的办公室外,直接拍门,“宴文洲,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里面!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你把我们家薇薇当什么?”
李皖急忙过去拦。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沈美玲从里面出来,打量了韩春燕一番,“余夫人这是闹的哪一出?”
看到沈美玲,韩春燕愣了一下。
“你要为余薇出头?”沈美玲笑了一声,“你们余家不是前阵子刚发了声明,说她不是你们余家的女儿吗?”
韩春燕稳了稳心神,“我要找的是宴文洲,不是你。”
宴文洲从办公室里出来,客气地看向韩春燕,“余夫人,我跟余薇分手的事情,确实是我处理得不够妥当。”
“你一句不够妥当就想打发我?你怎么可以前脚求婚,后脚就劈腿?你当这是过家家?你把我们薇薇置于何地?”
韩春燕越说越气,“就算她不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那也是我从小精心呵护长大的!你们宴家权势再大,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我儿子不只是宴家的继承人,将来沈氏也会交到他手上。”沈美玲不急不慢道,“你凭什么觉得余薇能配得上我儿子?”
“麻烦你搞清楚!”韩春燕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儿子再厉害,那也是他巴巴地非要贴上来,婚也是他求的!薇薇的窗户都快被他扒烂了!把人骗到手了,又开始不珍惜!你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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