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忧打开门出去后,那个哭声却变得小声了,仿佛快要消失的样子,并且什么人都没有。
见声音的大小可以接受了,景忧又不想去追根究底了,转身又回了房间。
刚要躺下,又听到了那诡异的哭声。
景忧原本打算不理会的,渐渐地,头冒青筋,外面的哭声像是见他没有反应,就越来越大声了一样。
景忧猛的一个起身,三两步走到了外面,外面依旧连个人影都没有。
景忧听着声音,寻着声源处走去,逐渐走到了一处昏暗非常的地方。
“有人吗?”景忧试探性地喊道,前面貌似是一处院子。
景忧看到了屋子上面还贴着封条,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符咒之类的东西。
景忧:五五,那里是什么地方?
五五小二哈打了个哈欠,半睁着眼睛看了一眼。
【忧忧,这是雪让前任妻子住的地方。】
景忧:前任妻子?
景忧走近了些,看了一眼那门上的符咒,好像是压制恶灵的东西。
景忧在转身离开跟推开门进去看看,这两者之间犹豫着。
他转身,抬脚准备走,走了几步,还是转身走了回来。
他将门推开了,那上面的符咒贴的不是很紧,一推就开了。
“撕啦”一声,景忧听到了院子里的阴风阵阵,怪阴森的。
景忧:五五,为什么这里会有符咒镇压着?
【忧忧,其实雪让的前任妻子死的不正常。】
景忧:我知道啊,难产而死,怎么可能是正常的。
【不是的,其实他的前任妻子是被人为害死的。】
景忧听完,大吃一惊,该不会前任妻子的死,跟雪让本人有关吧?!
难怪雪灵让他小心雪让,这要是真的有关,那这个雪让确实很危险。
屋子里,断断续续传来了他刚刚听到的哭声,好奇心驱使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人影突然从他的身前闪了过去,景忧迅速转身:“谁?谁在那?”
回应他的是一阵阴风,景忧霎时感到后背有些发凉,藏在背后的手随时准备蓄力。
这里能使用的自然之力,估计就只有那些风了。
风力渐渐在他的手中凝聚,形成了一道风刃。
就在人影再次闪过时,风刃便扔了出去,但还是没有抓住半点痕迹。
披在身上的长外衣随风而起,刚刚的那阵阴风更强了,景忧下意识的拿手挡住了脸。
忽然间,风力变小了。
景忧放下手,就看到一个人跪在了他跟前的地上,他还以为是幻觉。
却听到了那人正在低声的哭泣着,跟他听到的那个哭声有些相像,又有些不像。
可能因为离得近了些,所以才会这样,景忧心里这样想着。
景忧淡淡地问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哭?”
那个人的身子明显一怔,她忽然抬起了头,停止了哭声。
景忧瞬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虽然面容无法完全看清,但可以肯定的是,是个女人。
那个女人脸上有一道很长很长的刀痕,还在血淋淋的流着血,。
她貌似流了很多眼泪,整张脸上一大半被头发给糊住了。
血、泪水和头发同时混在了一起,让她的面目看起来很是恐怖。
女人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你看得见我?”
景忧眉头一皱,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我自然看得见你啊,怎么会看不……”
话没说完,景忧忽而想到刚刚五五说的话,这里是雪让前任妻子的院子,看外面的荒废程度来看,肯定是许久没有住人了。
不是说雪让的前任妻子已经死了吗?
他这是……见鬼了?!
思及此,景忧连退好几步,直到看不太清女人的脸。
女人的脸成了那样,身子也瘦的只剩骨头,这得是受了多大的罪啊。
景忧克服心中恐惧,重重地踩着步子走过去,直到只剩两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蹲在了她的面前说道:“我是苗疆的大祭司,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我看看能不能为你做主。”
“您、您是大祭司?”女人顿了顿,明显没有想到,这次的哭声会招来苗疆的大祭司,“大人大人!求您为我们做主啊!”
看了看她的周围,没有看到其他的阿飘,景忧疑惑地问:“你们?”
“我和我那无辜受累的孩子呜呜呜……”
说着,女人开始捂脸哭了起来,哭声比之前的都哀伤好几分。
景忧听完她说的话,想起来雪让的前任妻子,死因是难产,确实是一尸两命。
“别哭,你且说来我听,他们都说你是难产死的?”
景忧经历了几个小世界,又去了主神殿,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这会遇到这种事情,他都觉得不奇怪了,也不害怕,毕竟他自己都变成阿飘过。
女人咬牙说了一句:“那不过是为了掩盖真相罢了!”
她继续说道:“民妇本名刘媛,原本是一户农户人家的妻子,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