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难他,景忧避重就轻的说了几句后,温浅月单纯得很,怎么说她都是信的。
他顺嘴就问起了柴意欢的事。
温浅月给景忧递了一杯茶水,才开始说:“她啊,听伺候她的那些人说,吊着一口气了,柴郡主这次来,本想着把二少爷跟她的婚事给办了,这样说不定能冲喜一下。”
冲喜?
他的天爷啊!
第一次见男的给女的冲喜,还是个病秧子。
也不知道是谁给谁冲喜。
估摸着高低得死一个。
“真的假的?浅月,你不会是被骗了吧?”
温浅月往嘴里扔了一颗剥了壳的瓜子,一脸笃定地说:“哪能啊,姐姐,这些话也是他们听那个梨鸢说的。”
梨鸢是柴意欢的贴身侍女,景忧这会算是全信了。
“柴意欢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严重?”
前些天他还以为柴意欢的病是装的,只是为了博得侯楠的同情而已。
现在竟是病得只剩一口气了。
难怪柴郡主对他那么大的敌意,一来直接就将他叫过去。
还当着他的面,跟侯楠提及婚约的事,连带着他当大当小都给安排了。
“姐姐,这几天你要小心些,我怕那个柴郡主要为这事拿你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