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渊又将他拉回视线,再次抱住,颤抖着,浑身透露着害怕,“我害怕叔叔有危险,来的时候被他们算计了,还好我趁他们不注意,将他们给制服了,但还是被郁辛宁打到了头。”
这时,身后的郁辛宁又开始唔唔唔的发出声响,景忧又想转头去看了,但是被郁南渊摁住了头,动弹不得,他也只好作罢,只当是郁南渊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他拍打着郁南渊的后背安抚着,然后拿着手机给李振发了一条消息,让他过来处理,今日这件事是不能私了的。
郁南渊满足的享受着,看着景忧背对着的郁辛宁,他嘴上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他赌对了!
郁辛宁霸占了他八年,是时候该付出代价了。
郁辛宁表情惊恐万分,郁南渊根本就是一个魔鬼!
他挣扎着,像是要跟景忧告状一样,艰难的挪动身子要朝他们靠近,那奈何全身被绑,没挪动多少就直接趴在了地上。
他假装绑了郁景忧,然后又用之前捡到的他的手机,给郁南渊发了消息。
郁南渊也确确实实是按照他所说的要求,只身一人前来,只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郁南渊身手了得,一下子就将他们所有人给制服了,还独独留着他一个清醒着。
他们根本伤不到他分毫,还被治的死死的。
郁辛宁瞪大眼睛,盯着景忧的后背,想告诉他,别被郁南渊给骗了,他根本不想表面那么好人。
却触及到了郁南渊一双如毒蛇一般的眼睛,他瞳孔一缩,下一秒,郁南渊却看着他笑了出来,那笑意讳莫如深。
郁南渊的头明明是他自己……
他浑身发抖,觉得郁南渊可怕至极,笑着的时候更是令人害怕。
“叔叔,我们回去吧,我头好晕……”
景忧不疑有他,愣愣的应了声:“啊好,来我扶你,慢点。”
在他眼里,郁南渊的生命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滴!黑化值-10,目前黑化值40】
景忧:?
突如其来的黑化值降低,景忧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
他让李振在现场等着相关人员过来处理,然后自己开车带着郁南渊先走了。
车上。
郁南渊视线时不时的往驾驶座上的人瞟,假装紧张的问:“叔叔,你今天不是结婚吗?”
景忧没有回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婚礼怎么样了。
景忧:五五,婚礼怎么样了?文安……还好吗?
【婚礼取消了,文安单方面宣布退婚。】
景忧:她家老顽童肯?
【其实,她抓了个工具人,说自己移情别恋了,还直接求婚了】
景忧:工具人?
【就是你那个死党牧溢之啊,牧溢之当场就答应了】
景忧:!!!
他是错过了什么重要剧情吗?这两什么时候有一腿的!
郁南渊又重复了一遍,“叔叔?你有在听吗?”
景忧被拉回现实,“小安都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
“对不起,叔叔,都怪我,要不然你跟婶婶的婚礼……”
听到郁南渊终于叫文安为婶婶了,景忧先是一愣,差点就将油门给踩下了,调整了一下心情后,才道:“你有事我肯定得去,还有,以后她便不是你婶婶了。”
郁南渊意料之中的扬起嘴角,心中甚是喜悦,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面上却还是一瞬间显露出伤感表情,生怕景忧生气一样。
因为郁南渊是头部受伤了,景忧就先将他送去医院。
到了医院,景忧让医生给郁南渊做了个全身检查,被告知郁南渊除了皮肉伤外,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叔叔,我没事,不用住院的。”
说着,郁南渊拉着他的手就要起身离开病床,却被景忧拦了下来。
“医生都说了,你有轻微的脑震荡,别胡闹了,快躺下休息。”
可别把脑子折腾坏了,傻子可比正常人难对付得多了。
劝完郁南渊,景忧便到了走廊打了个电话,“牧溢之,说说吧,怎么回事?”
那边的牧溢之一下子就猜到他说的是婚礼的事,“什么怎么回事?婚礼上你失踪,就算要救人,你也可以先让别人去,现在闹成这样,你到底将文安当成什么了?”
景忧轻笑一声,撩起额前的碎发,“算了,等有机会再跟你说,先挂了。”
那边却喝住了他,“等等!听说郁南渊被郁辛宁抓了,又被你救回来了,没事吧?”
“没什么事,就轻微脑震荡。”
听到没事,牧溢之也就挂了电话,也没再多唠。
病房里。
郁南渊拿起响铃的手机,接通后并没有说话。
“郁南渊,我真没想到啊,你居然真的能这样做,你就不怕二爷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吗?”
郁南渊翘起自信的嘴巴,“叔叔才不会怪我呢。”
即使会,那他也不会给他逃离身边的机会。
“不过,这些我不会让叔叔知道的……”
话音刚落,景忧就推门进来了,也不知道前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