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着车回去了,车子渐渐驶向远方。
景忧久久不能收回视线,牧溢之瞧他的样子,忍不住就说了一句:“既然不舍得,干嘛还要送他回去那虎狼窝?”
牧溢之也是听说过南家的事,南家对这个养子是一点都不关心的,他曾经见过南家大少爷南云对其的欺负。
景忧摇着头,“那也是他该经历的。”
牧溢之很是不解,景忧怎么突然就这么玄乎起来了?
最终牧溢之还是问出口:“那你第一次的时候为什么说他是你侄子?我后来才在我爸口中得知,你侄子是辛家那个儿子辛宁。”
景忧并没有回答他,转身回到了车上,牧溢之也没有继续追问。
因为他知道,按照郁景忧的性子,如果想说的话,会跟他说的,但若是他不想说,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牧溢之看着已经没有车影的远处,动身也回了车上,发动引擎,驱车走了。
他们开车回渝州市去了,景忧可没忘明天郁辛宁就要搬过来跟他一起住的。
他得回去将有关郁南渊的痕迹都抹除去,不能被发现到一丝一毫。
车子刚熄了火,牧溢之不知为何,身子就往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