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跑一直跑。
她被牛大力拦住,汪新以为她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可是,她害怕狂叫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
“小姚,是我大力。”牛大力压制着她不断反抗的手和脚,怜惜道。
但是,不管用。
“姚玉玲,你已经安全了,没事了,获救了,没人欺负你了,你不用害怕了,也不用跑了,你可以停下来了。
真的,你现在很安全,相信我,很安全很安全。”汪新跑到牛大力身后,道。
一连串的保证和对安全的确认,姚玉玲才有片刻的平静,她那双像被泪水浸过的充满风情的眸子朝汪新望过来。
凌乱的发丝,被树木割破的衣衫,上面还有着点点血迹。
她就那样无助的望着他,像一个可怜的需要拥抱需要安慰的孩子。
汪新第一次有了把她从牛大力手上抢过来拥她入怀的想法。
“汪新,抱抱我,我害怕。”就在他踌躇不定间,他就听姚玉玲脆弱无助又带着希冀的说。
她还说:“我不要被牛大力抱,他身上臭。”
但后面这一句汪新没有听见,他只觉得他的脑子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炸得他晕乎乎的,炸的他根本没有什么理智了。
也对,他只是一个刚刚二十岁的轻狂少年。
他还在一个什么都凭本能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