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样的反应不对,连忙低下头吃饭,但脸蛋已经瞬间红了个彻底。 她当然没说话,不然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阮秋阳没听出阮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阮溪是随口想哪说哪,说她们配不上司令家的儿子,所以她气道:“司令家的儿子也就和你玩玩!” 阮溪笑,“笑死,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阮秋阳要被她气死了,想要再找话来堵她,但被阮长富瞪一眼阻止了。 阮长富又对阮溪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他看向桌子上的所有人,又严词道:“学校里明文规定不准谈恋爱,和部队里一样!我不允许你们任何一个人违反校规校纪,在哪都要遵守纪律!” 看没有人应声,他只好又强行问一句:“知道了吗?!” 于是得到参差不齐的一声回答:“知道了。” *** 吃完饭阮溪不在楼下多呆,继续回到楼上去学习。 刚关门坐下来没一会,阮秋月翻开作业本压在手掌下,忽看着阮溪问:“大姐,叶秋雯和司令副官家的儿子谈恋爱了?” 阮溪听了一愣——观察力这么厉害的? 没有证据的事不能瞎说,即便她讨厌叶秋雯,也不会在这种事上编排叶秋雯,所以阮溪摇摇头,“没有,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说她们配不上司令家的儿子,故意让她们不爽。” 阮秋月道:“可我看叶秋雯的反应,好像是真的。” 阮溪看一眼阮洁,又看向阮秋月,“没有太注意这个。” 阮秋月自顾回味一下叶秋雯在饭桌上的反应,然后肯定道:“是真的很像,在你说完那句话之后,她突然被戳到了一样,往你看一眼,然后脸就红了。” 阮溪清清嗓子,“别管这些了,赶紧做作业。” 看阮溪不想管这些,阮秋月只好收收心思,拿起笔写作业去了。 *** 因为阮溪在上学第一天就被许灼给盯上了,好像身上盖了许灼的戳一样,其他的人都不敢往她面前凑,倒是让她收获了更多的清净和安宁。 许灼平时在学校里也不来骚扰她,只在放学的时候在学校门口等她。有时候是和陈卫东两个人,有时候则是一群人,有时嘴里叼着烟,有时骑着自行车。 因为阮溪不坐他的车,后来他就改步行多一些。 因为慢慢接触多了,不知不觉中熟了起来,阮洁面对许灼那一帮人的时候也就不再紧张和害怕了,偶尔还能和陈卫东说上几句话。 陈卫东喜欢逗她玩,平时都叫她:“小鬼。” 阮洁不知道他为什么叫自己小鬼,一开始也没好意思开口问,后来完全熟了她才问陈卫东:“为什么一直叫我小鬼?我也就比你小两岁。” 这种称呼,感觉都是大人在叫小孩的,小鬼小鬼。 结果陈卫东说:“因为你是胆小鬼,亲切一点,就是叫小鬼。” 阮洁:“……” 突然好无语。 *** 入学一星期后,阮溪和阮洁完全适应了新学期的生活,平时的学习生活也慢慢上了轨道。白天在学校上课都当复习,课余时间全用来学习新的知识。 学习新的知识仍然是阮溪带着阮洁学,因为阮洁的自学能力不是很强。 由于时间有限,阮溪也不想在高考上浪费多一年的时间,她更不能把阮洁一个人丢在这里面对阮长富冯秀英,所以都是带着阮洁争分夺秒地学习。 每天的生活内容,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上课也是学习,不上课也是学习。 每天稍微有点不一样的时间,第一就是放学回家的路上,会有许灼和陈卫东他们跟着,第二就是回到家里吃饭,面对家里的其他人,偶尔需要应付。 日子机械重复以后过得就很快,似乎每一天的日出日落都是相同的。 在许多个日出日落间,太阳的位置发生着从北向南的变化,地上的气温也便从呵着冷气的寒冬,慢慢进入了呼热气的夏天。 虽说阮溪和阮洁每天都在学习,但学校里的主要内容并不是学习,甚至于学习书本知识都不是重要的事。比起学习知识,学工学农,思想政治教育才最重要。 中午吃完饭,到差不多上学的时候,阮溪阮洁去厨房里拿碗筷。 现在阮红兵念一年级,和大家一样要参加活动,于是家里八个孩子都在厨房里找冯秀英要碗筷。冯秀英直接给阮红兵拿个最小的碗,装进他的书包里。 阮红军又冲她伸手,“妈妈妈,给我个小的,给我个小的。” 家里总共就两个小碗,半截巴掌大都没有。给了阮红兵和阮红军,剩下的就是平时家里吃饭的碗,于是冯秀英把这些碗拿出来一人分了一个。 分到叶秋雯的时候,她照例问一句:“要不就用这个?” 叶秋雯摇摇头道:“还是大点吧。” 她在学校里一直都是榜样,必须要吃得多才行。 冯秀英只好又去碗橱里拿个大碗,送到叶秋雯手里。 阮溪阮洁几个人拿了碗没多留,装起碗筷便背着书包出门走了。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