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像钻头一样,不停地往内里钻,但是又无法使他晕过去。
“:还是不说吗?”老虎看了眼老白鲜血淋漓的十根手指头。
老白喘气声弱了很多,他依旧紧闭双眼,不言语。
“:把左边五根手指剁了,止血的药准备好了没有?别让他死了。”老虎随意的甩甩手。
时东阴沉着脸用带着恨意的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老白,他可是害死他师父的凶手之一。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小弟利落的往老白断掉手掌的截面上洒上止血的药,拿起一旁的纱布给他裹紧,鲜血立马将雪白的纱布染成血红。
老白此刻已经奄奄一息,只有偶尔起伏一下的胸膛显示他还活着。
“:上头怎么说的?”时东虽然恨,但还是不忍一个大活人在自己眼前被活生生的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