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岁新任务是清朝着名宠妃——宸妃海兰珠。
她的愿望是:她要成为这一切的主宰,而不是一个空有宠妃名头的玩物。
换言之,于穗岁认为海兰珠想要当皇帝。
于穗岁觉得这个任务很好。
海兰珠,在历史野史小说里大多数都是以绝对的宠妃面世,是皇太极最为爱重的女人。
于穗岁看了看她的人生经历,有记录的是从她二十六岁嫁给皇太极开始,到她三十三岁去世。
短短的几年时间,一生就走到了终点。
于穗岁备好东西就出发,她到的时间很早,彼时海兰珠才十七岁。
她还是宰桑的掌上明珠,一个因为长得好看,而作为奇货可居的明珠。
吴克善才从盛京回来,她刚刚送了自己的另一个妹妹布木布泰到盛京去,嫁给皇太极,成为他的侧福晋。
“海兰珠!”吴克善喊道,阿布最喜欢海兰珠,舍不得她受一点苦,这都十七岁了,还留在身边。
于穗岁骑在马上,回过头看他一眼,又甩了一下马鞭,“阿哈,我去骑马了。”她想骑马看看这里的环境。
吴克善:“你慢点,叫几个女奴跟上,别摔着了!”真是叫人不省心,都十七八岁了,还是这么贪玩。
还比不上布木布泰乖巧。
于穗岁没有回头,直接策马扬鞭走了。
科尔沁草原的势力错综复杂,大家相互跟不同的部落联姻,各家都有跟盛京那边联姻的姊妹姑姑这些。
越是混乱,越是对她有好处,毕竟浑水才好摸鱼。
“格格,你慢点!”敖登在后边一边大喊一边追,格格的骑术是越来越好了。
于穗岁拉了拉缰绳,慢下来,这个敖登,等会不停的话,又要施展她的碎碎念大法。
“格格,你别太快了,等会摔着了你会疼的。”敖登骑马跟上。
“知道了,好敖登,我不会摔的。”这骑马她已经是多少年的功夫了,哪里那么容易就摔了。
敖登:“格格,你别说大话,前段时间你跟那仁出门去玩就摔了,那仁现在还躺在床上。”
于穗岁:.....
那不是她,那是原主!
她才来几天啊,那仁都已经躺了半个月了,那是原主出门,那仁也不是骑马受的伤,是跳下马车的时候不注意,把脚给崴了。
可是,现在就是她,于穗岁礼貌微笑,“我保证不受伤!”她绝对不会受伤的。
敖登不信的眼神看向于穗岁,那仁还躺着呢。
于穗岁只能放慢速度,跟着敖登慢慢的在这草原上晃。
到了傍晚,余晖落在于穗岁的脸上,她才打马回程。
回到蒙古包里,原主的额吉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
“海兰珠,你今日又去哪了?”博礼看着女儿,心里有些难过,她已经十七岁了,可是宰桑还不叫她嫁出去。
这回她本想着叫海兰珠嫁给皇太极的,可他却送了布木布泰过去。
于穗岁:“额吉,我去骑马去了。”原主的额吉,是个矛盾的人。
博礼拉过女儿的手,摸了又摸,她可怜的女儿,“你日后出门多带几个人,不要自己一个人出去。”她不知道要怎么和她的女儿说。
宰桑不是什么好阿布,她也不是什么好额吉。
于穗岁觉得很有意思,她们每个人都会叮嘱她出门多带几个人,生怕她受伤,最怕的可能是她的脸受伤。
于穗岁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这一张脸,美貌无错,“我知道的。”她从不觉得光凭着一张脸就能成事。
博礼没待多久,想说的话也没有说出去,于穗岁就当看不懂她眼里的欲言又止。
第二日于穗岁照常骑马去逛,草原的春风是料峭的,于穗岁坐在马背上,望着那一片片的的羊群出神。
“海兰珠!”满珠习礼打马而来,他声音浑厚,跟这天真的少年面孔截然不同。
于穗岁回头,扬起一个笑容,“满珠习礼!”
“叫阿哈!”满珠习礼最不喜欢海兰珠这点,她只叫吴克善阿哈。
于穗岁扬起眉毛,“不要!”他比原主大不到一岁,小时候他长得慢,没有原主高,原主那个时候常常忽悠这个哥哥叫她姐姐。
“你总有一天要叫我阿哈!”满珠习礼不甘心,这个妹妹真讨厌,又骑马到于穗岁身侧,“来跑一场!”
于穗岁立马挥动马鞭,骑马往前奔。
跑到一个小山包,于穗岁停下,翻身下马,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马上的满珠习礼。
现在的这个少年,一点也看不出日后成为科尔沁亲王的影子,但是他却有一个孙子,在乾隆朝自刎殉国。
满珠习礼下马仰躺在草地上,“你不开心吗,海兰珠?”他感觉到海兰珠的情绪不是很高。
从阿布将布木布泰被吴克善送到盛京,嫁给皇太极做侧福晋那天起,海兰珠看起来就有些落寞。
于穗岁闭着眼睛,躺下,感受春风,忽而,“满珠习礼,你说满都海是什么样的人?”
满都海在蒙古人心中是个能够与成吉思汗的母亲诃额伦相提并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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