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跟孝庄两败俱伤,于穗岁提前变成太后。
孝庄如今半瘫,顺治也是患上了心悸之症,于穗岁也是觉得他命大,这董鄂氏的金簪都插到他心脏了,怎么不能再深入几寸。
要是能来个对穿就好了。
可能是金簪太短了。
于穗岁很好心的将顺治移居到了京郊的别苑,顺带将他的真爱也打包送了过去。
佟格格很聪明,在康熙继位前就因病去世了。
于穗岁左思右想还是没有打算养废康熙,虽然这很容易,只要剥夺他的受教育权,把他找个地方关起来就可以实现。
不过想想也就算了,这芸芸众生可都是没有做什么错事,她没必要将这些苦果转嫁给他们。
百姓的命也是命。
于穗岁请了目前最好的老师教授康熙跟东莪生的女儿,哪怕小姑娘只有两岁多一点。
于穗岁等了三个月,在跟多尔衮微妙的平衡下,临朝称制,她对于多尔衮的垂帘听政表示拒绝。
她想要的就是康熙坐在她旁边,她要坐c位。
慈宁宫里的太皇太后孝庄又气得咳血了。
“格格,如今您的身体不好,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苏麻喇姑抱着孝庄,一下一下的给她顺气。
太后既然敢做,那就是有了万全之策,她们这些人都看走眼了,布木巴格格哪里是什么没有脑子的人,她之前就是韬光养晦,糊弄她们。
终日打雁最后被雁啄了眼。
孝庄气息微弱,她胸前里闷的难受,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她颤抖着手,指着于穗岁住的乾清宫,声若蚊蝇,“去叫她来。”
她博尔济吉特氏怎么出了她这样一个祸害,女人当政,这是要亡她大清的江山啊。
苏麻喇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孝庄,低声劝道:“格格,今日已非昨日,太后她称制已是定局,连前朝的大臣都不敢多说,格格还是养病为重。”
听闻那天乾清宫的地板都被鲜血浸染,如今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太后仗毙了带头反对她的大臣,连那满洲第一勇士鳌拜,他如今都是地下亡魂了。
更不要说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百官,有多少人是从乾清宫里横着出去的。
太后的狠戾是多少人的噩梦。
孝庄坚持,“苏麻,叫她过来。”她必须要叫布木巴将这江山还给他们,这是她儿子孙子的江山,这个江山姓爱新觉罗,不是博尔济吉特氏。
她绝不许布木巴成为下一个武帝。
苏麻喇姑见格格这样固执,跪下来磕头,哭着道:“格格,你别管这些了,你的身体最重要。你先保养好自己,以后才能替皇上管着太后。”
格格,一朝天子一朝臣,宫中的禁军、羽林军都是太后的人,前朝后宫都布满了太后的爪牙。
连多尔衮都退了。
睿亲王是何等英才之人,他都不是太后的对手,可见太后的城府有多深。
孝庄咳嗽了几声,在苏麻喇姑的眼泪里,她还是坚持要见于穗岁,若是布木巴不想背上不孝的骂名,就必须将江山还给她的儿孙。
苏麻喇姑最后还是去了,于穗岁也来了。
“姑姑身体可好?”于穗岁很是敷衍,她如今走到这里,孝庄已经恨毒了她,可是她还是来了,她要看看孝庄的下场。
苏麻喇姑扶着孝庄,孝庄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你...布木巴,这天下就没有女人当政的,福临还在京郊,你作为他的妻子,应当好生照料他才是。”一句话三个喘,于穗岁听着也不吹。
她原来以为孝庄能处理朝堂之事,眼界应当宽阔一些。
于穗岁拨弄了一下桌上的蜜饯,看着孝庄的眼睛,笑得灿烂,“姑姑,我这不是正在继承吗。吕后、武帝、章德皇后、和熹皇后,姑姑若是想要知道,我可以叫翰林院的人过来说给姑姑听。”
这历史上也不少女子登上高位的,只是在男权社会里登上高位的女性太少,又会被后人抹黑造谣甚至是篡改。
网上有句话说得挺好的:男人总是将有成就的女性冠以爱情。仿佛爱情才是她们奋斗的目标。
女人不能有自己的理想抱负,不能是为公,只能是为了一个男人。
于穗岁觉得好笑,不过这样事太多了。
就算是一头母猪飞上了天,都会变成它是为了找公猪。
“你..你...你....”孝庄被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都是有悖纲常,女子就应该相夫教子,以夫为天。
于穗岁笑容扩大,“姑姑,你自己也是女人,你如此贬低你自己,那你生下来的儿子,是不是更低贱呢。”
于穗岁假模假样的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站起身来,“姑姑,前朝还有事等我处理,你就好好养病。记得下次叫玄烨过来听我们谈话的时候不要躲着,要听就要光明正大的来。”
于穗岁早就知道这是孝庄准备的鸿门宴,可是天不在乎,一个康熙影响不了她。
若是三四十岁的康熙,她还会忌惮一下,可如今的康熙,她还不放在眼里。
这江山的下一任继任者实际上还未完全确立,若是东莪的女儿是个厉害的,她干掉康熙上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