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阿沅默不作声,扯了扯同伴的衣角似乎想阻止,但被瞪过一眼后又不敢说话了。
张妈妈拎着兔子走到谢知予跟前,她问:“这是你养的?”
谢知予淡淡看了一眼合伙指认他的几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不是。”
其实他刚被带到这里不到半月,可他很听话,对什么都兴致索然,这只兔子根本不可能是他养的。
张妈妈自然知晓那几个孩子在说谎,可她没有戳穿。
体会过被孤立冤枉的感觉,心中会滋生出强烈的痛苦和绝望。
这份情感是最好的「养料」,等到将来「收割」时,下手才不会心软。
于是张妈妈弯下腰看着谢知予,故意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
“我也很想相信你,可是他们都说亲眼看见了,总不能都是在骗我。”
“这样吧,你能找到人为你作证吗?”
谢知予当然找不到。
不仅找不到,跟风污蔑他的人还越来越多。
“张妈妈,我也看见了,就是他藏的兔子!”
“我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
看着这群小孩肆无忌惮地撒谎,就好像给谢知予泼脏水是正义之举,姜屿彻底怒了。
欺负人也不带这样欺负的吧!
姜屿看着一声不吭的谢知予干着急,只恨自己不能替他说句话。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她都想好好修理一顿这群臭小孩。
张妈妈对其他人的反应很满意,她看着谢知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撒谎可不是个好行为,这么多人都看见你藏了兔子,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带他去暗室关七天禁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