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嘶哑着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王主任,我敢用我的党性和人品来担保,我收藏的,绝对是摹本,不是真迹。”
“至于这些所谓真迹是从哪里来的,我现在也想不清楚!”
王铁民“嗤”地一声冷笑,不屑地挥了挥手,就仿佛在驱赶一只苍蝇似的。
显然对金玉兰的自辩完全不信。
作为一名老纪检干部,各式各样的腐败分子,王铁民见得多了。
比金玉兰还顽固的,也不知有多少。
但那又有什么用?
只要证据确凿,不怕撬不开你的嘴。
几名专家却不去在乎他们之间的斗嘴,依旧一丝不苟地将所有藏品一件件摆出来,一一指出,这都是真迹。
敢质疑我们的专业水平,那就决不能含糊,必须当着大伙的面说清楚。
这可是涉及到名誉的“大是大非”的原则性问题。
绝不能含糊过关。
金玉兰强打精神,一一辨认,脸色越来越难看,嘴里不住念叨:“不是的,不是这个……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显然她自己也被搞糊涂了。
怎么好端端的,这些东西突然之间就全都变了呢?
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