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样会伤害身体,还是需要找个姑娘。”
罗太医一旁劝解道。
江怀急的走来走去,看着大人额头上冒出的青筋,焦虑不安。
最后还是跺跺脚,往萌萌房间走去。
此时萌萌已经关灯准备两耳不闻窗外事上床睡觉了。
听到敲门声,刚打开门,就被来人打晕了。
她甚至看到了江怀的影子,但是那一定是错觉。
江怀将女人扛在身上,“对不起了,萌萌姑娘。”
萧辰宴的卧室里,只留下一盏微弱的烛光。
江怀将萌萌放在床上,吩咐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萧辰宴越来越控制不住,他浑身烫的吓人。冷水也不能缓解,反而让他感觉越来越热。
他赤裸着身子,从浴桶里站起来。
刚想打开窗户透透风,就看到了床上穿着红色衣裙的女子。
他摇摇头,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
“萌萌,萌萌,是你。”
他伸出手摩擦了下女人的脸蛋,很冰凉,很舒服,可以缓解身上的燥热感。
他告诉自己,再摸一下,就摸一下就停止。
可是却一再违背,最后直接俯了上去,将人压在身下。
“撕拉”一声,女人的衣服不翼而飞。
纷纷扬扬的碎布在空中掉落。
萧辰宴被女人白嫩的身子,染红了双眼。
此时他就像一头狼一般,轻吻着女人的每一个角落。
萌萌是被一阵撕裂的疼痛疼醒的。
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大叫起来“啊……”
萧辰宴已经尝到了美味,不可能半途而废,直接堵上女人惊叫的嘴巴。
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下。
身体就像被撕开了的疼痛,让萌萌眼泪不断的落下。
萧辰宴一边安抚,“别怕,一会就好了。”
一边在女人的身上留下痕迹。
白嫩的身子全是斑斑点点。
萌萌晕过去再醒来,再晕过去,如此反复。
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萧辰宴身上的药效早已经过去,但是他却好似又被下药了,控制不住自己揉捏身下之人。
天有些微微亮,他才脑子清醒过来,看着身下已经昏死过去的人儿,有怜惜、有庆幸、有不知名的滋味,他不知道是什么,他只知道他是开心的,欢喜的。
他轻轻的将被子盖在女人的身上,然后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江怀在外面看到主子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主子治罪。属下擅自做主将萌萌姑娘带了过来。”
萧辰宴一脸餍足,“确实要治罪,安排个丫鬟过来照顾她,然后你自己下去领罚。”
“是。”
江怀走了很远,才反应过来,主子没说什么惩罚啊。
主子这是不惩罚自己的意思吗?
*
书房里,萧辰宴拿着手上的折子,心不在焉,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满心都是女人醒来会是什么表情。
他放下折子,在书房里反复踱步。
“主子,时谦林那边与一个丫鬟睡在了一起。被林天抓个正着。”
萧辰宴这才想起来昨夜之事,眼神里带着杀气。
“江怀,务必抓出昨夜下药之人。还有林天那边,告诉他们本督愿意和他们结盟了。”
“主子……”
萧辰宴打断他的话,“无需多说,我自有安排。”
此事发生在他的府中,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个解释。既然如此,如了他们的愿,再慢慢与他们玩又如何。
总之只是一个虚假的口头承诺,起不了任何作用。
*
林天完全不听林谦时的解释,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真是丢人现眼。”
林谦时摔倒在地,犹如一只丧家之犬。
“岳父大人,您听我解释,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是被人陷害的。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萧辰宴做的,昨晚就是他邀请我一同饮酒的。”
林天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被他不断的转来转去。
坐在椅子上,一副心思深沉的模样。
“大人,萧总督身边的江侍卫求见。”
林天轻笑一声,脸上带着满脸笑容,与刚才的人判若两人。
“还不去将人请进来。”
林天对着对上跪着的人吼道。
林谦时站起身捋了捋衣摆,才走了出去。
“江侍卫,请进。”
江怀走进客房,余光看到了墙角处破碎的茶杯,“林大人,我家主子让我与您说一声,您说的事情,他答应了。”
林天激动的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真的?”
江怀点点头,“话已经带到,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好,江侍卫慢走。谦时,送送张侍卫。”
林谦时就像一个下人一般,被吆喝来,吆喝去。
按说他一个总督的女婿,怎么由他来接送萧辰宴的仆人。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
“江侍卫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