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李大壮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伸手一指,张口就要喊话,白石眼疾手快,右手双指弹出,只见一道劲风飞出打在李大壮身上,李大壮瞬间不能行动、不能言语,李大壮瞪大了眼睛,看向走远的那队人马。
“你看到了什么?怎么这么激动?”看那一队人马走得远了,白石伸手捏了一下李大壮的肩膀,李大壮这才能动,仿佛憋气很久,猛喘了两口粗气。
“左边骑马那个是我二弟!”李大壮激动地说。
“他就是王二焱?”白石问道。
“是,就是他,右边骑马的人就是那天抓我们三人的县衙捕头。”
白石回忆刚才骑马两人的身形样貌,这才想起,昨晚他在县衙内院见到的酒桌上,坐在西侧模样拘谨的人正是他,原来他就是王二焱。
......
“王大人,您这次回来也算是衣锦还乡啊!不过您这骑术还得练练,县里几匹年轻力壮的骏马不骑只能骑这年老色衰的老骒马,哈哈......”络腮胡的语气中满是嘲讽,一脸戏谑的看着王二焱。
王二焱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克制住自己的气愤,彬彬有礼的回到:“艾捕头说笑了,我从小家里穷的厉害,连干农活的牛都得借别人家的用,哪里能骑得到马,骑术更没处学了,不像艾捕头这样英姿飒爽文武双全。”
“哈哈......”见这王二焱被讥讽仍然态度如此卑微,两天来郁闷不已的艾捕头心中才稍有平衡。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王二炎家,其他人等在门外,王二炎自己进入家里。家里人是喜极而泣,对王二炎的归来高兴不已,又看见他身穿吏衣都奇怪得很,问他怎么回事。
“二炎啊,你这衣服怎么回事啊?怎么穿了官府的衣服回来?”王二炎的母亲一边抹着高兴的眼泪,一边问道。
“我们把事情弄错了!我和大壮还有三涛在逃跑中跑散了,我被县衙里一位姓路的大人抓到,我还以为要入狱了,可是路大人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问了问我们那晚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然后说非常欣赏我,让我带领县里的差役们继续帮他找大壮和三涛。”王二炎平静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也没什么事啊,那天可把我们吓坏了!”王二炎的母亲说道,家人们纷纷附和。
“没事没事,娘你放心,我抽空就会来看你。”
不多时,王二炎安抚好家人们,和差役们一起,向盛三涛的家里走去。
到得门口,不等王二炎下马,艾捕头飞身下马直接啪的一脚,把半掩的栅栏门板直接踢飞。
“盛三涛出来!”
“哎!”王二炎来不及拦住,急忙跑过去把门板抬起,靠墙放下。
听到外边吵闹,里边的人急忙赶了出来,正是盛三涛的母亲与李大壮的父母。
三人一看见王二炎,立刻十分激动,尤其是盛三涛的母亲,急忙跑到王二炎跟前拉住王二炎的手:“二炎你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三涛呢,三涛跟你一起回来没有?”
啪的一声,一条马鞭印痕留在盛三涛母亲手臂上,
“啊!”疼得她退后一步,双手交叉护住双臂。
“你干什么?”王二炎向侧面的艾捕头大喊一声。
“乡野村妇,别随便动我们王大人的手!”络腮胡艾捕头说着恶狠狠地看着盛三涛母亲。
李大壮母亲刚要厉声呵斥,被李大壮父亲急忙伸手拉住,低头示意不要说话。
“三娘,你没事吧!”王二炎说着就要向前安慰盛三涛母亲,盛三涛母亲看着穿着一身吏衣的王二炎急忙退后一步,牙齿紧咬,目露怨恨。
“来人啊,搜!把这个家给我好好翻一遍!”艾捕头狞笑着命令。
“是!”众差役听出了艾捕头口中的意思,看来这盛家难逃一劫了。
“谁敢!”王二炎大喝,转身看着众差役。
差役们一看这情形,都没敢动手。
“怎么?有新头头了,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艾捕头也看着众差役。
“这......”差役们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一动不动,有的动了半步又停下。
“艾大柱,你不要太过分!”王二炎终于把脸正对了艾捕头。
艾捕头也转过身来:“过分?捉拿盛三涛是我的分内之事,我怎么过分了?”
“现在这件事由我全权指挥,你也要听我的。”王二炎怒目相视。
“你全权指挥?我是捕头凭什么你全权指挥?”艾大柱这两天的愤怒也终于有了去处。
“凭路大人的安排!”王二炎回道。
“路大人?路大人只是在县上呆几天而已,办完了事情他就要回京的,你拿着鸡毛当什么令箭。你只要听我的安排,抓到盛三涛乖乖领赏就行了,还想指挥我,哼!动手!”艾大柱把马鞭在另一只手上拍来拍去,好像随时可以抽在王二炎身上。
差役们听到艾捕头的话,心里有了底,纷纷动身,向着盛家的房内就要奔去。
“住手!”王二炎再次大喊:“艾大柱,如果你非要这样,我必然将把这些统统告知路大人,为泄私愤打砸盛家,毁灭物证耽误寻人,我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