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好一会,盛三涛觉得有些累了,瘫坐在地上还是不停地抽泣。
“老三,你好像好了啊!”王二炎和李大壮慢慢走近盛三涛,看着盛三涛的手已经恢复了正常。
“啊?”盛三涛抹了抹满眼的泪水,低头看了看,果然双手恢复正常,不再是那怪异的样子。
“我......我没事了?”盛三涛抬头看着两人。
“没事了,没事了,你的眼睛也正常了,刚才整个眼球都是黑色的呢。”
“刚才会不会是中了什么毒了?哈哈......”
李大壮和王二炎喜笑颜开,上前抱着盛三涛,盛三涛也破涕为笑。
冷静下来,三人看着眼前的景物,只见这山洞藏在山坳中,更有石块封堵,真是不易被人发现。三人抬头看天,估摸已经是未时时分,又登高远望,几经确认,终于确定了三人所在的位置,已经离家是二十里有余了。
三人一路奔波,终于在酉时赶回了家里,三人各回各家。各家家人又是少不得一顿埋怨,一天一夜的奔波,三人身心俱疲,吃喝完毕,各自都倒头大睡。
这一夜,李大壮与王二炎安然酣睡并无异处,盛三涛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每当他陷入沉睡,就会看见一张毛茸茸的脸上有一对圆溜溜的眼睛在看着他......
......
忽然一阵嘈杂声响,盛三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半睡半醒之间听着外边的动静。
“大爷,大爷,我儿子没有干那挖坟掘墓的事啊!”
“滚开!滚开!盛三涛呢?赶紧跟我们走一趟!”说话间院子里鸡飞狗跳。
盛三涛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没想到自己跟挖坟掘墓有什么关系,不等他清醒,三四个人已经到了他的房间,几个人统一皂衣,腰挎横刀,正是衙门的差人。
“走吧盛三涛,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一个络腮胡差人喊道。
“我......我不走,我我......没罪,凭凭......什么抓我?”盛三涛这会是完全清醒了,想起了自己昨天夜里的一番遭遇。
“别在这喊冤,没有用,跟我们走吧,你的两个哥哥还在等你呢。”那络腮胡轻蔑的说道。
“他......他们怎么了?我......我们没犯罪啊......”盛三涛后退不止。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带走!”络腮胡不再等盛三涛辩解,一挥手,几个人一拥而上,把盛三涛双手擒住,押出门去。
“我的儿啊,涛儿啊!”正是盛三涛的老母亲,被一个差人拦在一边,不能接近。
“娘,你......你在家等我。我......我们没有罪,一......一会我们就回来了。”盛三涛生性孝顺,急忙对娘亲说着宽慰的话。
“涛儿啊!”盛三涛的娘亲怎么不知道去衙门的凶险,纵然有儿子的宽慰,自己仍然是着急不已。
几个人押着盛三涛走出门外,只见已有几个差人另用铁链锁着两人,正是李大壮与王二炎,两人看到盛三涛都未说话。
“大......大哥......”
“闭嘴,有话去衙门说。”
络腮胡边喊边骑上马,其他的差役拉上被锁的三人,一行人向县衙行去。
刚行了不远,前方又骑马跑过来一个差役,络腮胡看了一眼三人,疾驰应向来人,在不远处前方停下。
盛三涛看着两马在前方说话,想着可能是关系到三人的事情,实在太远了,否则一定要听个清楚说了什么。他正这么想着,不觉间两人的对话可就真的飘到了他的耳中......
“路大人怪你们行事鲁莽,不该来抓他们三人,让我来拦住你们。”骑马来的差役说道。
“无妨,何大人命令只要在在家就可直接拘捕,到衙门自然能让他们交代。”络腮胡说道。
“可是......”
“怕什么,衙门里一百零八般酷刑,还对付不了几个乡野痞夫?到时候好好让他们尝尝,让路大人也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言语间络腮胡一脸的阴笑。
“好吧,我回去禀报!”说完,那差役骑马绝尘而去。
“不好!”盛三涛暗想,“我们三个去了衙门必然要凶多吉少,不能去,得想办法逃跑。”
想到这盛三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三户人家本就是在县城郊外,刚走出来几里,周围人家稀少,路上也不见几个行人。
看到这里盛三涛暗自攥拳发力,心想必须得赶紧逃才是。
他一边低头盘算,一边抬头看向李大壮和王二焱,李大壮背手被锁走在前边。
“不知道大哥和二哥听见他们说的话没有?周围七八个人,这得怎么逃啊?”盛三涛正想着,突然看见侧面的王二焱正边走边瞪大眼睛看着他。
盛三涛心中奇怪,不知道二哥为何如此看着自己,以为王二焱肯定听到他们的说话了,跟他有了一样的想法。
一侧的王二焱一边表情惊讶的看着盛三涛,一边小心的晃动着自己背后被绑住的双手,哗楞哗楞,手上的锁链轻轻响了起来。
“干什么?老实点!还想被掌嘴?”身边正在说笑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