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言从屋里搬出来一把破旧但还算干净的躺椅,躺在院里纳凉,偶尔抬头看看璀璨的星河。
这地方虽然贫穷,但环境却得到了良好的保护,周围没有大规模的工业污染,使得天空中的星河格外清晰可见。
每一颗闪烁的星星都像是宇宙中的瑰宝,散发着微弱而神秘的光芒,张海言一边注视着屋里的情景,一边享受着夜空的宁静。
张启灵搬了张风扇出来,将风度调到最高档,远远的扫了他一眼,张海言领会到那个眼神里的含义,不禁哑然失笑,心头微暖,他族长平时话很少,但其实还是很关心族人身体健康的。
张千军万马穿了条黑色的短裤,坐在门槛上大口大口的啃着西瓜,他身边已经多了一堆瓜皮,焦老板不认识这几个张家人,眼神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探究的目光不时往这边瞥。
吴贰白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张鈤山干脆眯起眼睛,全当没看到焦老板欲言又止的神态。
齐苏怕张启灵觉得枯燥,就打开了手机教给他时下最火爆的综艺节目,这个时候的电视节目还没后世那样千篇一律,不管是影视歌都相当精彩,张启目不转睛的看着视频,渐渐地入了迷。
罗雀陪着那哑巴姑娘,整理她平时拍摄的素材,都是些当地的风土人情,拍摄的还挺精美,据她哥说,这些摄影就是冲着拿奖去的。
阿宁和她弟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忽然王胖子惊呼一声,语气充满了慌张,齐苏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连忙询问出了什么事,王胖子指着他旁边的吴斜,“天真一直流鼻血?”
吴斜高高的仰起脖子,感觉鼻尖火辣辣的疼,体内的血液似乎不听使唤,径直的向外喷涌。
“吴斜你怎么回事?”吴贰白脸色微变,三步并作两步搀扶起吴斜,张启灵也很担心,急忙过来查看。
吴斜闷声道,“二叔我头晕。”
齐苏一见这情况,也有些懵,解语臣笑吟吟道,“吴斜没事,他果子吃多了,这会正上着火。”
吴斜仰着头一脸悲愤,都这时候了哪还不明白自己是被解语臣捉弄了,吴贰白搞清楚情况后,一时间也愣了许久。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吴贰白没好气曲起手指的在吴斜头上敲了一下,“多大的人了还一点不成熟稳重,净做些让长辈操心的事。”
张启灵跟着叹了口气。
吴斜歪着头神情无辜的很,表示他有冤要申诉,王胖子实在哭笑不得,原来这场小变故全是吴斜贪嘴惹的祸。
黑瞎子从厨房端着菜出来,看到吴斜的鼻孔不断往外淌着鼻血,也给吓的不轻,“卧槽乖徒弟你这是得什么绝症了,没了你平时谁给为师锤肩捏背。”
刘丧大老远的就听到一阵十分有节奏感的哀嚎声,他跟着出来,身体斜斜倚着门框,直接道,“黑爷你哭丧的技术实在太差了。”
吴斜脸一黑。
他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运才能遇到黑瞎子这样的孽缘。
张启灵在听说吴斜的身体没问题后也就不管了,他现在看电视有些上瘾,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直到齐苏说了声吃饭才恋恋不舍的拿起手机按下暂停键,看样子,是有熬通宵的念头。
吴斜去了卫生间,鼻子里塞了两团棉花,瞧着就滑稽,阿宁兴致勃勃的看了一会,假惺惺道,“吴斜你现在还好吧?”
江子算低头闷笑。
吴斜高冷十足的睨眼看向阿宁,干脆化悲愤为食欲,今天的意外事件算是把他那点脸面全给嚯嚯光了。
解语臣倒是心情舒畅,难得的多吃了半碗饭。
晚餐过后,时间一晃就到了十一二点,焦老板到底年纪大,熬不住夜,早早的去休息了,吴贰白跟着起身离开,张鈤山作息非常的规律,很早就睡下了。
齐苏头疼的看着那几个围在一块的张家人,是不是年岁大就沉迷于电视,不仅仅是张启灵爱上了看视频。
张海言也有这样的迹象,经常在群里发表情包,连远在京城的霍锈锈都无法忍受,连续发了几条语音抱怨这事,依旧还乐此不疲。
张千军万马倒更好,成天抱着杯甜腻腻的奶茶,齐苏看一眼就觉得腻得慌,说了几句也不听。
唯一比较不用操心的就是张海客,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经常戴着一副丑陋到足够小儿止啼的面具到处乱晃。
才多久,齐苏已经连续接到好几个村民的投诉,说张海客故意扮鬼吓人。
齐苏揉揉额头,勉强敛起分散的思绪,他有些后悔教张启灵玩手机了,这就是个沉迷网络的叛逆老年人。
见客厅人慢慢减少,齐苏赶紧过去关了手机,强制将张启灵拉去卧室,“都几点了还熬夜明天有活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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