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撇了撇嘴轻笑道。
张锴却是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也太损了,你这哪里是好吃好喝。
找了这么一群酒神,你信不信以东洋人的酒量,一上桌就得趴。
别说连喝一个月,连喝三天他们双腿就得打颤下不来床!”
要知道喝酒这玩意,宿醉一宿,第二天骨头缝都得疼,连续宿醉几日,浑身骨头肌肉都在疼。
要是连喝半个月,多半都得出现中风状况。
“话说你不是想让东洋人帮咱们打仗吗?就这样能顶事?天天这样喝,到时候酒量倒是练出来了。
但人可就废了啊,到时候端枪都端不稳,跑几步都得疼老太太逛街似的。
这不是上去就是死吗?
打光了你就不怕东洋人怀疑?”
张锴有些不解,感觉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毕竟看赵铭这架势,可不是要吃东洋人几个月。
这是要吃东洋人几年的长期架势。
如若早早被拆穿,还怎么薅东洋人羊毛?
“死了怎么?死了不是更好?上级派来了这么一群废物,难道东洋人自己那边就不能反思反思?
总不能是我指挥有误吧?
说老子指挥有误,他们也可以派一个指挥官上来,我照样灌酒。
死光了正好,我再要人。”
赵铭冷笑,而这话让张锴忍不住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