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鱼汤啃了几天米饼,见门口的黑西装也没有撤的意思,他就知道大约任檀舟还会再来。
季仰真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亏大发了,任檀舟睡完他就走了,没把他带走不说,连一分钱都没有留下来。
季仰真倒不是乐意把自己跟那些用身体来换取利益的Omega相比,但这种念头从他脑海中闪过的时候,他难免会替自己觉得不值。
又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为什么别人能赚的盆满钵满,他就什么都没能捞到,还整天被监视着。
他不是不能接受当下生活的贫苦,但前提是他至少得拥有自由吧?不然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地从那栋别墅里跑出来?
这不是没事找事,纯纯傻逼吗?
季仰真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人。
逃跑这件事如果不能一击即中,后面再想法子也就难如登天了。季仰真没别的法子,只能祈祷着任檀舟快点想起自己来,可千万别是忙忘了,不然他这种悲催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以及,他很想知道,那天冲动之下发出去的短信,任檀舟到底看到没有。
如果看到了,怎么也没有回个电话过来。
承认还是否认?
季仰真不觉得这件事是自己的臆断,以前他在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上是逃避的,但是都到这地步了,他想听任檀舟亲口跟他说。
然后狠狠的拒绝,羞辱!
光是想到那种场景,季仰真满腔郁结都能一扫而空,爽得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人在逆境中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