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福被问得一怔,他拍着腿,站起身来,“大郎,咱们到外头说话,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
秦熠然不肯离开,弹了弹袖子说,“都是自己人,舅舅,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好跟莺月商议商议。”
陈七福想单独跟秦熠然说话,就是想避开柳莺月。
可秦熠然居然不离开?
这小子是狡猾呢,还是蠢呢?
“你真让我在这儿说?”陈七福又看了眼柳莺月,冷着脸问。
“就这儿说,舅舅。”秦熠然点头。
陈七福咬了咬,“好,那我就说了,你别怪我不给你情面。”
“尽管说来,舅舅!”
“你个女人,她是柳家的女儿,她家人是什么得性,全村都知道,你居然放心让她看管库房,还让她收账?不怕她全家将你秦家的钱物全搬她柳家去?”陈七福冷哼。
秦大娘子飞快看了眼柳莺月,气得拍着腿,“七福,你怎么说话呢!”
“娘,让舅舅将话说完。”秦熠然神情平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