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有...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既然没有的话,那本王也同你一起搬过去,好换个环境,新鲜新鲜。”
沈黎砚听后,内心一阵抓狂,她去砚落居,本就是为了暂时摆脱他,他也搬过去,她还怎么潇洒快活?
“你住在那边不方便处理公务。听我的哈,我就住五日,五日后,我就回来了,好不好?”
“不好。”
“那你想怎样?”
“两日,不能再多了。”
“两日太少了,三日。”
见男人正要拒绝,她赶忙附上自己的红唇,“三日。”
姬冥修看她像小猫一样,极力讨好着他,只能无声点头。
然而,夜半之时,屋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的孤寂之感,还是驱使他猛地坐起身。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早已习惯了有她在旁侧,否则根本难以入眠。
这边砚落居内,沈黎砚四仰八叉地躺在宽大的床榻上,睡得相当放肆。
玲玉给她铺了厚厚的两层被褥,地龙也烧得很足,热气微醺下,没过多久,她便进入了香甜的睡梦。
男人走进屋内时,便看到小女人搭落在榻沿的一只玉足。
他无声轻叹,上前将她抱入床榻里侧盖好被子,在炭炉旁驱散了会儿身上的寒气,才转身上了床榻。
怀中的小女人闻着熟悉的气息,口中若有似无地低喃着:“阿雍...”
男人轻啄下她的红唇,拥紧她柔软的身子,浅笑道:“在。”
“我们在哪里呀?”
“在我们的小窝。”
“在我们的小窝做什么呀?”
“干坏事。”
话音未落,男人滚烫的唇舌吻向她软糯的红唇。
他已经两日没有碰她,而她却躲到这里独享自在,这怎能让他轻易放过她。
他将自己的不满如数落在小女人的红唇与脖颈之间,种下一个又一个嫣红的草莓。
睡意朦胧的沈黎砚终是被男人的动静弄醒,她下意识推拒着如影随形的男人:“阿雍,你怎么过来了?”
男人捉住她的手环在颈间,继续啄吻着:“本王在那边睡不着。”
“所以你就过来打扰我,不让我好好睡觉?”
“本王想你了。”
沈黎砚当然知道他想要作甚,可是她现在真的好困,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眼前如狼似虎的男人。
她轻喘着,打着商量:“后日好不好?”
“不好。”
她气急败坏:“出尔反尔的色胚。”
男人托起她的腰身,低声轻笑:“阿黎是不是困了?”
“你说呢?”
“那本王争取快一些。”
男人说着,便沉身进入了独属于自己的温柔乡。
她双手抵着他精壮的腰身,舒缓着身下的胀痛。
男人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开始强横地攻城略地。
不一会儿,她难耐的低吟便轻溢而出,男人面上终于浮现出满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