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了吧?父皇现在就命人给你端吃的来。”
“父皇。”戚沐九抱住沈立恒,眸中已沁出些许湿意,她努力仰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
“黎儿,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父皇。我只是想你了...”
“哎呦,你这孩子轻一点,父皇这把老骨头要被你给抱散架了。”
“父皇...”她松了力道,抱着沈立恒不撒手,语气中带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委屈。
沈立恒明显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正要询问,却听她道:“父皇,我碰到了拓跋聿。”
“什么?”沈立恒眸中一惊。
戚沐九便将她在宁川城外刺伤拓跋聿以及他早已知晓她是女身的事情说与了沈立恒。
沈立恒听了,气恨怒斥道:“他还敢来?父皇这就派人去全城搜捕他。”
“不必了父皇,他这个时候估计早已离开。”
“真是便宜他了。”他看向她沉郁莫名的神色,有些忧心道:“他没对你怎样吧?”
戚沐九竭力压下内心的恨意,语气平缓道:“他没对我怎样,只是...想带我回天枢。”
“哼,在你们去半月潭之前,我便看出他对你有不轨之心,当时只以为他并未知晓你是女子。所以,为免引起他对你身份的怀疑,我便没有冒然阻止你与他继续相处,没成想,他还是知晓了。痴心妄想的无耻之徒,下次他若再敢来归砚城,我定饶不了他。”
“父皇,您不要因为他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如果她将拓跋聿欺负她的事告诉父皇,父皇指不定会气成什么样子。他身体不好,她不能再雪上加霜了。
“哎...父皇是心疼你遇人不淑。此人品行不端,狡诈诡谲,你今后对他一定要多加防范。”
“父皇,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已不是三年前的自己了。”
沈立恒见已到子时,便让戚沐九去了隔壁的偏殿休息,当然殿门外都有自己人驻守,以防走漏了风声。
祈临殿还是往常的布局设置,放眼望去,处处散发着熟悉的气息,她在这样的环境下,不由放松了身心。
在宁川给姬冥修写信之时,她便同时写了密信给宁尘与玲玉,现在他们差不多也该收到了。
此次宁川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姬冥修不可能不去追查,指不定阮郁他们早已被提审问话了。
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忧心。
西凉太子的身份十有八九是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