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是什么?你为本王做龟苓膏与水果沙拉时殷勤备至,现在春闱一过,便要欢呼雀跃地搬离王府,不是将本王当成过河拆桥的工具人是什么?”
“我...”这都什么跟什么,说得她跟玩弄人心的负心汉似的。
姬冥修看她不言不语的样子,以为她这是默认了,气急之余,手下的力道不由再次收紧,“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感情骗子。”
戚沐九听了,突然有些想笑,但此时的她根本笑不出来,下颌快要被他捏碎,她求生欲超强地赶忙攀上他紧实有力的手臂,“喂,咱好好说话...成...不成,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他看到她双颊上被捏得深红的指痕,和呼吸不太顺畅的虚弱模样,心下一惊,忙松开了手臂。
戚沐九大口喘着粗气,这个男人下手也太狠了些,她险些去了地下。
她轻抚胸口,微微缓了缓气息才道:“我与陆放雅真的没什么。”
“那你为何去相府找他饮酒,还一副亲密无间难舍难分的样子。”
亲密无间,难舍难分,有么?她不由抓了抓有些发沉的脑袋,有些沮丧道:“我当时心情不好,喝醉了嘛,哪里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个腹黑男居然派人跟踪她,她真是...无语问苍天。
“你心情不好?”不会是因为那劳什子的什么苏静绾即将入主王府的事情吧?如果是这个缘由,那她心里应该还是在乎他的,想到这里,他竟不由自主地勾了下微微下沉的唇角。
“对啊,景严不是说要我卷铺盖走人,好给你那什么未来王妃腾地方吗?”她没好气地扭过头,有些不自然地看向不远处的车幔。
马车外的景严一听,立马气得咬牙切齿,他只是让她另寻他处,哪有说让她给人腾地方了?简直是欲加之罪!好在王爷定力十足,才不会轻易相信她的枕边风。
“本王何时说过要娶妃,勿要听他胡言乱语。”
车窗外顿时石化的景严,“...”王爷您那日不是默许了此事的吗?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年,他的所思所想他还是能猜出个七七八八的,王爷那日明明动了心思的,怎么转眼间就...难道这就是府中嬷嬷说的床头吵架床尾和?
景严一想到这个可能,不由吓得一哆嗦。
他家王爷完了。
他...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