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小行字的整体意思就是,除了坚持的时间长短外,决定胜利的还有打败挑战者数量的多少。
只有结合坚持的时间最长和打败对手数量最多这两项,才是胜利者。
如果只占其中一样的话,那么打败对手数量多者就和坚持时间最长者再打上一场决定胜负。
赫斯安泽阴沉着脸磨了磨泛痒的牙,别让他知道是谁这么无聊,居然在规则上和他玩了这么一手,不然他非得把他牙给全掰了。
“早知道小学弟会让诺恩上,我就不邀请小学弟了。()”希利安弗恩走过来玩笑道。
同样是海特军校的他当然也是知道诺恩的,只是一直没打过照面,刚刚也就没认出来。
他往前懒散地靠着扶手,散漫的目光落在下面诺恩的身上,渐渐的那目光中多了丝赞赏。
战斗状态中的诺恩身上那被打磨出来的沉静散去,发丝掠过的眼帘下,琥珀色的眼眸沉甸甸地压抑着什么,无端透着股危险。
他身上的肌肉有明显的紧绷感,背肌在贴身的背心上勾勒出性感的线条,力量感也是真的顶,又凶又野,迅猛悍骜,有种说不出的带劲感。
希利安弗恩没忍住吹了声口哨:真带劲,小学弟要不要考虑把他让给我??()?[()”
“不考虑。”厉扶青瞥了他一眼,眼眸中带着丝警告的意味。
“好吧。”希利安弗恩有点遗憾,不过也没再纠缠:“不过这么吸引虫的宝贝,你把他放出来,怕是会有点麻烦。”
他示意地看了眼不远处像是对诺恩起了兴趣的一群雄虫。
雄虫嘛自然也分个等级,像他、赫斯安泽、萨尔诃斯和阿提卡斯的家族都是属于最顶尖的那一类,所以下意识会聚在一起。
而那些属于家族中等或者家族一般的雄虫自然也会和自己相同档次的聚在一起。
不远处那一群雄虫,也就是厄涅斯眼中成天怨气满满,开个悬浮车都横冲直撞的那些雄虫。
这些雄虫大多贪图喜乐,根本不会有去军校吃苦的意思,也因此他们大多都对军校的雌虫和亚雌更感兴趣。
眼下看这情况他们是对诺恩起兴趣了。
“没事,造成不了什么麻烦。”厉扶青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语气就像是在说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实在不行就把全身骨头打断几次,疼了就不敢了。”
在沧澜大陆还没人敢惦记他的东西,冷不丁这么被惦记一下,还有点新奇感。
希利安弗恩惊讶:“这么凶残吗?”
“嗯。”收回视线的厉扶青很是认同他这个评价:“我很凶残。”
他不只是凶残,他还好杀,若不是这样也不至于杀得让整个沧澜大陆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让整个沧澜大陆彻底对他避之不及的一次,应该是他有次为宗门解决麻烦时,追杀数百个魔修到狱海后,没忍住血洗狱海的那一次。
那个地方在他的印象中很是恶臭,也是他彻
() 底接触到人性之恶的地方。
连那些溅到他身上的血,都腐烂腥臭味到让人作呕。
希利安弗恩还以为他说的是玩笑话,没忍住低声笑了两声:“哦对了,诺恩他是自己上去的,还是你逼他上去的?”
他记得这个诺恩脾气有点傲,听说曾不肯向赫斯安泽低头,还被赫斯安泽给关黑塔去了。
想着他看了眼一旁的赫斯安泽,按理说这个雌虫不应该是赫斯安泽的吗?
赫斯安泽不耐地啧了一声:“转过去。”
哪来这么多好奇心。
厉扶青没搭理他这话,其实诺恩会为什么会突然站出来的原因,他大致能猜出来。
无非就是一种圈地盘的本能。
诺恩警惕性强安全感低,同时拥有这两点就意味着他排外性也很重,所以在熟悉和接受一个地方后,他就会本能地将其划入自己的地盘,并且下意识抗拒外来者的入侵。
他应该是在他挑选雌虫的举动中察觉到了陌生者入侵的可能,这才站出来让他别去挑选其他雌虫。
想着这些的厉扶青突然转移了视线,在某一个地方定格。
不远处,从高楼上下来的米勒好不容易通过拥挤的街道来到了前面,高台上厉扶青的目光就已经精准地落到了他身上。
这个亚雌一边走,一边看似不经意地打量着这高台上的雄虫,而且那打量的视线有些微妙,像是在迫不及待地期待着什么?
对这个亚雌有点印象的厉扶青皱了下眉,想了想,扭头让虫去把他叫上来。
以厉扶青的经验来看,对于这种目地不明,携带着恶意的存在,将其控制在身边是最好的选择,一旦有异动就能顺手给解决了,免得跑了麻烦。
刚混入排队队伍的米勒在得知有雄虫让自己上去后,惊讶得没忍住抬头看了眼上面的高台。
他表现得也不突出啊,甚至说他还没来得及表现,只是刚混入队伍中准备成为众多挑战者中的一个,怎么就吸引到了雄虫的视线?
他皱眉,内心是极不愿上去的,但是他面对的是雄虫,而他只是一个亚雌。
于是再不情愿都只能跟着这个亚雌侍者往上走,同时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