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态彬彬,没想到竟比听闻的还要圣洁。韩谈处心积虑,利用梨花雪酿酏挑拨离间,为的就是让扶苏和胡亥争执,虽看起来只是一碗小小的汤酏,但身在皇家,其中的门道可多了去的,偏生扶苏不仅不生气,还处处为着幼弟着想。
韩谈端着梨花雪酿酏,走也不是,不走不是。
扶苏催促道:“快去罢。”
韩谈只好一转身大步离开,往胡亥的寝殿而去。
胡亥还在赖床,悠闲的躺在软榻上打滚儿,这便是传说中,从“十万平方米的大床上醒来”的感觉罢?
吱呀——
太室的殿门被推开,韩谈端着汤酏走进来。
韩谈在扶苏那里没能挑拨离间,回到了胡亥这里,打算再搏一搏,毕竟胡亥秉性斤斤计较,心眼子比针鼻儿还小,是无法与光风霁月的扶苏同日而语的。
韩谈添油加醋的道:“幼公子,您不知,方才长公子身边儿的宫人,实在太没规矩了,竟敢不将幼公子您放在眼中,小臣……”
【挑拨离间的韩谈】
胡亥昨日里已然发现了韩谈的身份,都无需韩谈开口,胡亥便知他要搞甚么鬼。
胡亥:“啊——我不听我不听!”
韩谈:“幼公子……”
胡亥:“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韩谈:“……”
韩谈黑着脸一张脸,白皙的面皮抽搐,乖巧的假象险些伪装不下去。
胡亥黑亮亮的眼眸微动,这个韩谈,隔三差五的挑拨离间,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若是连累了自己,岂不是冤枉?
胡亥心生一计,标签显示韩谈是伪装的寺人,换句话说,就是假的小太监,若是韩谈假太监的身份暴露,便不可能在自己身边侍奉,一切的伎俩也便顽不转了。
“韩谈!”胡亥笑眯眯的道:“本公子要沐浴,你去弄些热汤来。”
韩谈微微蹙眉,梨花雪酿酏的事情还没挑拨,便被胡亥生生的岔开了话题,偏偏他也不得拒绝,硬着头皮道:“敬诺,幼公子。”
热汤很快备下,太室热气袅袅,雾蒙蒙的一片。
胡亥三两下脱掉袍子,爽快的迈入热汤之中,随即“啊呀”做作的惊呼了一声:“韩谈,我的玉佩不小心掉在热汤里了,你快给本公子捡出来。”
韩谈眼皮狂跳,甚么不小心,他方才看的真切,分明是胡亥故意扔进去的,也不知胡亥是不是又要戏耍自己。
韩谈耐着性子,还是那般乖巧:“是公子。”
他来到汤池边,俯下身来,一手撑着汤池,一手伸进水中去捡玉佩,简直是标准的“捡肥皂”动作。
胡亥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闪,握住韩谈的手腕,“哗啦——”一声水响,猝不及防的将韩谈拽下水中。
“唔!”韩谈吃了一惊,险些喝下一口淅米水。
胡亥笑眯眯的道:“啊呀韩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身子都湿了,这样罢,你干脆把衣裳脱了,与本公子一起沐浴!”
他说着,伸手去扒韩谈的衣裳,胡亥早有预谋,扒衣的动作十足迅捷,韩谈没有防备,嘶啦一声,被胡亥直接拔掉了外衣。
他的反应也不算慢,惊慌的压住自己的袍子,连声道:“幼公子,小臣惶恐,小臣卑贱,怎么、怎么能与幼公子共浴呢?”
【害怕掉马的韩谈】
“诶,无妨。”胡亥揪着韩谈的袍子就是不放手,步步紧逼,将韩谈逼退到汤池的角落:“脱了罢,脱了罢。”
【觉得你是变态的韩谈】
胡亥下定决心,今日便算是被韩谈误会,也势必要撕掉韩谈的马甲,让他无法再搞事情。
吱呀——
却在此时,推门之声伴随着跫音,有人走进了内室。
“亥儿?”
扶苏站在内室门口,震惊的看着“逼良为娼”的幼弟。
【误会你的兄长扶苏】
胡亥眼皮一跳,道:“哥哥,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