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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2 / 3)


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今日去范大夫那厢就是想去要些助眠的药,可那药吃多了到底无益,既然林铮要回府,他也趁此机会一道回去。

将军府那厢安静,无人叨扰,想来他当也能勉强睡上两个多时辰。

魏子绅眼睫微垂,在心底一声叹息,他这位表兄的病是打十几年前他那舅父舅母相继逝世后起的,彼时他这位表兄不过十二岁,便要以稚嫩的身躯撑起整个安南侯府,教抚弟妹,承继家族。

纵然他少年老成,做事行稳持重,令众人赞赏称奇,心悦诚服,挑不出一丝错处,可常年多思多虑之下,到底患下了旁人不知的顽疾。

此疾频频发作,着实是件令人头疼之事。

晚间,将军营事务处理罢,林铎便同林铮一道骑马回了将军府。

按理以林铮的伤势还不应骑马,可他是个倔脾气,自觉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尚且能动弹坐什么马车,便坚持要自个儿骑马回去。

林铎也不拦,心底想法倒与林铮差不多,他向来不是会惯着弟妹的人。

两个主子回得突然,也没提前派人知会,打了孟管事一个措手不及,听闻缘由,孟管事吓得不轻,拉着林铮嘘寒问暖是一阵心疼,总算让林铮有了点自个儿是伤患的实感。

兄弟二人是在军营提前用过饭的,故而只让孟管事吩咐人去叫了热水,便各自回房歇息。

更衣洗漱罢,林铎没有立马睡下,而是在书案前提笔练了会儿字,勉强起了点零星的睡意后,方才上榻。

阖眼大抵一炷香的功夫,林铎隐约觉得自己好似处于清醒与迷蒙之间,他感受到自己仍在榻上,可似乎有一双柔软无骨的藕臂若藤蔓般缠上了他的腰。

他下意识蹙眉,正要挣脱,却听得耳畔响起抽噎声,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娇吟,闻之令人醉魂酥骨。

熟悉的情景令林铎骤然睁开眼,便见一片漆黑中身下躺着一人,与他肌肤相贴,体温相熨。

那是个女子,面容朦胧似笼着一层薄纱,她仿佛很痛苦,破碎的哭声里断断续续夹杂着“疼”字。

可他停不下来,也不知究竟是被那迷香所控,还是因着食髓知味。

他欲安慰她,让她好受些,便垂首将结着厚茧的大掌落在她柔软的面颊上轻抚着,同时也是想试图看清她的模样。

厚重的迷雾竟真的散去一些,隐约露出一张仍不怎么清晰的面容,可看见这张脸的一瞬间,林铎双眸微张,鼻尖竟隐隐约约嗅得一股乳香。

一双若被雨水打湿般水汪汪的杏眸凝视着他,酡红的双颊如染了胭脂,千娇百媚,他眼见她朱唇轻启,用那轻柔妩媚的嗓音唤了句。

“侯爷……”

林铎只觉一股麻意骤然窜上了脊椎,下一刻猛地睁开了双眼。

床榻边烛火幽幽,他盯着房顶失神片刻,方才扶额坐了起来。

或是感受到了些许不对劲,他掀开被褥,瞧了眼一片狼藉的亵裤,剑眉蹙得愈发紧了。

起身下榻换了身衣裳,林铎便行至一花梨木矮柜前,自柜内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转而坐在小榻上,取出盒中之物。

那是一枚福禄纹的玉佩,触手温润滑腻,是上好的羊脂玉,且雕工精细,只可惜是一块碎玉,他手中的仅是这玉佩的一小半。

林铎用指腹反复摩挲着玉佩的裂口处,若有所思。

他已许久不曾做过这个梦了。

今夜也不知怎的,竟又梦见了那个女子,那个他当年连脸都不曾看清,突然出现,又消失得干干净净的女子。

他一直很疑惑,那夜对他下药之人的目的究竟为何,若是为了毁他婚事,分明木已成舟,为何那个女子却不见了。

她全然可以以那晚之事要挟,令他娶她过门。

毕竟林家有那般规矩,纵然她是使计,可只消稍稍有些家世,恐怕到最后为了权衡各方利弊,为了所谓的女子清白,他也不得不娶。

其实镇国公府那夜之后,他也在等,强忍着心底的嫌恶,等那个女子上门。

没想到自当年他父亲一事后,他竟也会同样中招,那些人对这法子倒是偏爱,且屡试不爽。

不过奇怪的是,直到五日后赶赴掖州,上了战场,他仍什么都没等来。

再派人暗中去查,与之相关的人便无故病死和失踪。

后来再细想,那晚那女子的哭声,的确不像是自愿,她究竟是谁,为何事后要仓皇逃跑……

她是那些人的同谋吗?还是……

若非有这枚自榻边捡到的碎玉在,林铎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不过入了场旖旎香.艳的春.梦。

回忆罢,林铎转而又想起方才所做之梦,面色不禁又难看了几分。

要说和以往的梦境有所不同之处,想来是梦里的女子头一次隐约展露了面容。

只是那张脸……

虽说林铎不曾见过那女子卸下伪装的样子,可下意识就觉得,大抵便是这个模样吧。

或是白日无意在范大夫的军帐撞见了那一幕,才会发了这般荒诞的梦。

林铎薄唇紧抿,搁在榻桌上的手紧握成拳,羞耻若重锤般敲击着他的自尊。

虽他常年不碰女子,可自认也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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