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察觉不对,或者说她两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现在又成了所谓的妻妻,再怎么避开也无用,索性破罐子破摔。
唯一阻碍是盛拾月还惦记着她的债款,眼睛往外头一扫,嘀咕道:“我还想去许府一趟。”
她盛小纨绔横行到现在,还没有谁敢欠她的东西。
宁清歌便说:“我去。”
“嗯?”盛拾月挑了挑眉。
丞相大人温声解释:“等会我过去给你讨来。”
这祖宗终于满意,躺下时还不忘叮嘱:“轻一点,我好疼。”
宁清歌嗯了声,不曾反驳。
倒是坐在前头的曲黎,神色难辨地朝宁清歌看了眼,便再也不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