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嘲讽地说道。
现在桦钢厂的经济效益不好,好多工人自己的孩子都进不去桦钢,考上大学的人除外,剩下的没有工作的,要么去其他地方打工,要么就是成为刘峰这样的街溜子了。
“你踏马说谁街溜子呢?”刘峰的一个小弟上前指着陈天河骂骂咧咧道。
陈天河可不惯着这个煞笔,敢骂他,真当他是个不会功夫的读书人吗?
他微微向下压起,直接冲向这个小弟,一把薅住他那个优秀的手指,轻轻地用力往后掰了一下。
“咔嚓。”
“啊,我的手断了。”只见一声惨叫。
“喊什么喊,没断,就是骨折而已。”陈天河拍了拍裤腿子上的灰尘,毫不在意地说道。
陈天河这一突然的攻击,刘峰他们一时没反应过来。
“兄弟们,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