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与他反目成仇。而投幅实属无奈之选,李其孟此人无恩无义,纵使出卖他也只是弃暗投明而已。”
“李其孟收留了你们,怎么能说是无恩无义?”
“与其说收留,不如说是利用。李其孟忌惮苏北投过来的人多,担心威胁到他的头领地位,所以不断派我们攻打县城,意在消耗我们的实力。”
何大庚望着他沉吟不语,许宗扬又说:“不仅如此,李其孟还屡次私下分化拉拢苏北来的弟兄,大伙早就十分不满,只是碍于大局才没与他分道扬镳。”
“你总是能讲的出理由。”何大庚思量半晌,轻轻叹息一声:“好吧。等抓住李其孟兄弟之后,你先随我们回济南找个住处安顿,其他事以后再说。”
“多谢何兄!”不知是出于羞愧还是感激,亦或是逃过一死的欢欣,许宗扬眼角淌下了两行清泪:
“李其孟的老窝在金山峪,过些日子他们就会去过冬,到时我必定助何兄将其一举擒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