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我跟着去了南边。”
……
“这胳膊咋回事?”
“炮弹落在边上……”
……
“这是你孙子?”
“嗯,路边捡的。你也知道,我这样,哪个姑娘肯?”
“这小子,毛猴子一个,跟你家那个比起来差点远了…”
“哪有,不差不差,都是好孩子!”
两人说起往事,一会儿大笑,一会默默流泪,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
……
轧钢厂,许大茂得意的坐在一旁,眼睛看着天空,嘴里嚼着没滋味的窝窝头。
有了钱,又有了来钱的门路,许大茂这日子虽然不如以前自在,却也比一般人强的多。
唯一难受的就是不能去乡下了,没了土特产,也没了小寡妇。
哎
许大茂心里,还是很期望有个女人的。
只是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名声早就烂大街了,别说轧钢厂,四合院,就是远一点的地方,都知道他被批评教育,当场看瓜了。
丢脸啊。
女人,好女人他是不敢想了。
只能找那些,脑海中闪过一抹倩影,身体怀念以前的日子。
娄晓娥!
若是能够复婚,再好不过。
可是,以这娘们现在的情况,估计,看不上他吧。
又是一阵叹息。
一旁,傻柱抖着裤子走过来,神情得意。
看到许大茂吃窝窝头,不屑的哂笑,“傻茂,窝窝头好吃不?不够,我这还有。”
许大茂懒得理他,起身往一旁走去。
这家伙,三两句话不对付动手,事情不顺心了也动手。
他又不是傻子,哪能在这里被他欺负。
惹不起还躲不起?
反正傻柱出不了轧钢厂,甚至不能离开厕所太远,不然被保卫科的人看到了,一准逮回来。
“哼!”
见傻茂离开,傻柱心里得意。
不过,很快这种好心情就被搅了。
秦淮茹红着眼睛跑过来。
“咋了这是?”
“呜呜…”
“柱子,你说姐挣点钱,怎么就这么难啊!”
秦淮茹呜呜的哭着,傻柱登时凌乱。
“秦姐,淮茹,你,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是谁?我去收拾他。”
秦淮茹收住声,摸了把眼泪,头上两个小辫子甩在脑后。
“棒梗,这么小的孩子,那能吃苦啊!”
随后秦淮茹哽咽着把话说出来。
原来棒梗干了就干活,就坚持不下来,再次偷奸耍滑,干一会儿就跑没影了,街道办的人也不惯着,直接告诉轧钢厂。
所以,今天秦淮茹的活又白干了。
可她也不敢不干,完不成任务又得扣钱。
故此跑来跟傻柱诉苦。
听了秦淮茹的话,傻柱也是无奈。
要钱,没有。
一点吃的,还不敢带出去。
他能咋办?
“该死的阎老西,等我出去了,一定给你出口气。”
傻柱只能骂着阎阜贵,让秦淮茹心里好受些。
一旁,看着傻柱跟秦淮茹腻歪,许大茂心里不是滋味。
“狗日的!”
提起木桶就往厕所里去,路过时候还不屑的冷笑,气的傻柱吹鼻子瞪眼。
“秦姐!这傻茂一天天见不到人,你知道他在外面干啥?”
秦淮茹看了眼许大茂,“他还能干啥?自己找了个破旧放映机,给人放电影挣钱。”
说起许大茂,秦淮茹更是一肚子气。
这家伙名声坏了,竟然比她们家过的还好,哪有这样的。
可实事就是如此,也不知道哪来的脸,竟然舔着给人家放电影,最可气的是还真有人看,还真有人“施舍”。
这些天许大茂忙活前后,可是过的舒坦。
“你说他给人放电影了?”
傻柱一听,许大茂这是“不务正业”,偷奸耍滑,心里那个气啊。
自己在这干脏活累活,他到好,过上好日子了!
“可不是嘛,这许大茂前天还买的肉!”
秦淮茹羡慕的说着,她们家好久没见荤腥了。
“该死的,棒梗这么小,累了歇歇就扣钱,这傻茂一天天的搞副业,就没人管了?”
傻柱气不过,心里愤恨。
秦淮茹也在一旁声讨,将许大茂骂的啥都不是,然后又转过头来骂阎阜贵一家,就因为他们,搞的棒梗成了院里的笑柄,颜面尽失。
等了一会儿,秦淮茹看看时候,到下午上工点了,转身回去。
傻柱在一旁都是心事,等秦淮茹走后,看着许大茂吊儿郎当的样子,心底里升起一股邪火。
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许大茂用水桶将厕所冲刷一遍,便急急忙忙朝着大门外走去。
今晚有一家新人结婚,酒席摆了不说,晚上还要请院里的人看电影。
当然,他名声在这不敢应承这活,所以就将机子提前放在那,摆弄好后,让新浪直接按开关就行。
等结束了,人走了,他再去收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