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刘祖昌一下子便觉得他过往吃过的一应虾都不好了,虾肉都太呆板了。
似谢家这个腐乳醉虾吃法才是虾最正确的吃法。
虽是第一次吃醉虾,但刘祖昌作为阁老见多识广。刘祖昌出身翰林,颇有几个家乡海边的门生,每年都与他许多的醉蟹、醉泥螺。
所以刘祖昌没费事地就从花雕酒味中鉴定出谢家这个虾的作法与醉蟹、醉泥螺有异曲同工之处,然后加上调味腐乳,没费事地就叫出了这道菜的正确名字——腐乳醉虾。
至于他门生只送醉蟹、醉泥螺与他,刘祖昌暗想:年酒请席从没请他吃过谢家这样的醉虾,一准是京师的鲜虾不止贵,且没有门路难买。
所以谢家今儿这活虾又是打哪里来的?
是谢尚走的别人的门路,还是别人主动投靠谢尚,又或者是跟谢尚正堂的黄花梨家具一样都是他瞎猫碰死耗子给碰来的?
当然也可能是谢子安进京时带来的,毕竟他主政山东,想要什么都有!
看刘祖昌神色淡定地拿筷子挟出嘴里完整的虾壳,轻放于面前的瓷碟上,转又挟了一只醉虾,看谢子安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眼睛。
对于儿子谢尚从江州皇商手里搞来的这点活虾,是以盐水虾还是醉虾的形式上桌,谢子安其实挺纠结。
单论吃,肯定是醉虾好吃,但这醉虾才是醉过去了,入口瞬间都还是活的,宾客接不接受实在不好说。
盐水虾倒是没有不能接受的担心,但太普通了,实在对不住为这虾花出去的银子。
现在看到刘祖昌的反应,谢子安放心了:这菜没上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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