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呢?赤司君又是个谜语人,前几年还是中二病晚期,栗子等了又等没有等到他的感情过明路,故大失所望,远走他乡,在横滨吃起代餐。
桃井五月:多么合理!
我们要用辩证的思维看待这个世界,桃井五月把代餐的主语反过来,又双叒叕萌生出新想法。
众所周知,栗子对侦探事业的热爱天地可鉴,她初二出道,一直活跃在刑侦前线。比起篮球场,命案现场才是她心之所归。
江户川乱步出名非常早,他出道即巅峰,“名侦探”之称堪称为他量身定做。
身为业内神话,身为侦探同行,栗子有没有可能早就对他芳心暗许,一片崇拜之情炽热如火呢?
桃井五月:很有可能!
可惜两人一个是东京侦探一个是横滨侦探,相隔在两座城市,栗子无法睹物思人,只好睹人思人。
天哪,太合理了,无论是谁代了谁都毫无破绽,逻辑如此通顺,叫人难以反驳。
大推理家桃井五月震撼一整年。
听完她推理的我也震撼一整年。
“五月。”我认真地说,“要不你辞退篮球部经理的职位,来侦探道上跟我混吧。”
这番推理能力简直与我不相上下,我后继有人。
吃什么代餐,我连正餐都没得吃呢。
“五月想太多了。”我和她往体育馆内走,“乱步先生和赤司君又不是互相不认识,他们关系很好的。”
桃井五月:“真的吗?”她不信。
“当然是真的。”我用事实说话,“我之前受伤住院,赤司君和乱步先生一起看望我,他们一个坐在我病床左边,一个坐在右边,仿佛看押犯人的钦差,交情可铁了。”
桃井五月不用身临其境也能想象出病房空气中净含量百分百的尴尬。
不愧是她的好朋友,竟然活了下来。
“我给你们安排了最前面的位置。”桃井五月指着观众席视野最好的区域说,“现在改还来得及。”
“这么好的位置干嘛要改?”我不解地问。
桃井五月:第一排离赛场那么近,万一篮球脱手飞过去……算意外伤人还是蓄意谋杀?
不改就不改吧,你法条最好是真的背得熟练。
校友谊赛,气氛十分活跃,穿着球衣的队员没有呆在后台,好几个人都在观众席和自己的亲友打闹。
我在观众席坐下,凭借与青峰君三年的校友情谊,精准地在角落找到与黑暗沦为一体的他。
“青峰君在那边。”我给桃井五月指了指,她抱起计分板,快步走了过去。
江户川乱步环视场馆内,目光在楼梯角与后排停了停。
“便衣们已经混在人堆里了吗?”我凑过去,挨着他小声问。
“嗯。”江户川乱步小幅度抬起手指,我顺着他的指引一一把人认全。
凭心而论他们的伪装十分出色,场馆乍一看其乐融融,人们丝毫没有察觉到热闹之下的暗潮汹涌。
“可乱步先生一秒就全找出来了。”我忧心忡忡,“感觉他们好不行啊。”
便衣们:微笑面对生活,嫉妒送给挂逼:)
“那要看和谁比。”江户川乱步笑眯眯地说,“和名侦探相比自然不行,但和笨蛋比,算是很聪明了。”
我抬手正要用手肘给他一击,脸颊突然被冰了一下。
“葡萄味。”赤司征十郎拿着一罐冰汽水贴在我颊边,示意我收下。
“赤司君。”我高高兴兴地说,“和青峰君的友谊赛,有没有信心零封他呀?”
赤司征十郎澄澈的红眸染上笑意:“栗子也太会为难人了。”
青峰大辉已经确定继续在篮球这条路上走下去,今年便会出国打职业赛,赤司征十郎大学后的精力则渐渐放在家族企业上。
“不过,如果是把奖杯拿来给你,我还是有自信的。”他轻笑。
“属于东大的荣耀,她拿着做什么?”江户川乱步歪歪头,“裁判举手示意了,比赛加油。”
我反应过来,连忙说:“赤司君比赛加油!”
“谢谢。”赤司征十郎收下胜利的祝福,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好好看着我。”
“我本来就是来看你的。”我举起拳头挥了挥,“加上帝光和洛山的份,冲鸭!”
再怎么发誓要与沉迷球类运动的世界一刀两断,我也在帝光和洛山经历了六年篮球洗礼,我可不会歪屁股,篮球
界中我是赤司君毒唯。
“大学冬季杯我可怎么办?”我忧愁叹气,“横滨国大对东大,黄濑君对赤司君,难道我注定忠孝不能两全吗?”
要不那天我穿一身番茄炒鸡蛋配色的应援服吧,不愧是我,端水大师。
我想通了难题,开开心心准备看比赛,突然发现旁边吵闹的人突然没声了。
猫猫静悄悄必定在作妖,我慢慢侧过头。
我对上一双兴师问罪的绿眸。
“怎么了?”我迷惑不解,“我又做错事了?”
这段时间我反省的频率是过去十八年的六倍有余,有没有一种可能,该反省的人其实不是我?
“葡萄和桃子。”江户川乱步意味不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