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写在封面上,用黑体字,加粗加下划线!”
国木田独步:这是报告,不是你的复仇宣言……
他开始庆幸栗子没加入侦探社了,否则光是给她改报告格式,删改她夹带私货的内容就是一大笔工作量。
我:怎么可以删减我的内容!
要是把私货删掉,我的报告不就只剩下标题了吗?
“好吧,我退一步。”我一向好说话,“封面可以不加粗加下划线,但我功劳更大几个字一定要有。”
“写吧。”太宰治劝国木田独步,“反正是安吾看。”
现在压力来到坂口安吾身上。
国木田独步良心有些痛,然后他看了眼中
岛敦和我面前高高垒起的空碗,顿时更痛了。()
不是良心痛,是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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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班加了两个月拿到的奖金……全被你们吃完了……”国木田独步捧着空空如也的钱包,眼镜无力地滑了下来。
中岛敦捧着肚子摊在椅背上:“吃饱了,好幸福。”
我留了半碗茶泡饭给土匪,自己鬼鬼祟祟地挪椅子。
江户川乱步听着耳畔椅子脚在地面上嘎嘎的摩擦声,加快了吃三色团子的速度,猫猫猛吃。
“给我留一串!”我奋力抗争,“一颗,一颗也可以,给孩子尝一口吧。”
“没有笨蛋栗子的份!”江户川乱步努力地咀嚼,腮帮被吃不下的团子塞得鼓起来,手举得高高的。
“犯下贪婪之罪、暴食之罪的江户川乱步先生,心之怪盗团已经深知你的罪业,这份扭曲的欲望就由我收下——”
我从椅子上跳起,想要咬下木签上最后一颗团子。
江户川乱步手疾眼快,他猝然收手,牙齿咬住团子,把它从木签上咬下,叼在嘴里。
腮帮里的团子尚未吞下,江户川乱步只能把团子叼着,得意地朝我挑起眉峰:“唔唔唔。”我吃了。
我:谁说的,不是还有一半在空气里吗?(气晕.jpg)
惹到我这位超绝的投机主义者是他不幸。
我飞快凑过去,狠狠给了名侦探一击头槌。
“咚!”
额头碰触间,我啊呜一口撕咬下半个团子,带着红红的额头和战利品潇洒离去,吧唧吧唧咽下。
“和我斗,乱步先生还差得远呢。”我快乐地挪回椅子,去撸我的小鸟,“土匪吃饱了没?还可以再加一碗哦。”
国木田独步没有为这番再度摧残他钱包的话动容,他迟疑地与太宰治交换视线。
太宰治:好嗑吗?好嗑就是好糖。
国木田独步缓缓移动目光,看见痛到弯下腰一边揉额头一边大声嚷嚷的江户川乱步。
国木田独步:真的不是仇人见面相见恨晚吗?
他不是很懂太宰治的CP观。
“请问,是哪位点的山楂苹果汁?”服务员端着一杯饮品过来。
“我。”我举起手,“放到乱步先生面前就好,谢谢。”
“三色团子吃多了会积食。”我把山楂苹果汁推向江户川乱步,“喝这个会好点——分我一半明明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乱步先生是小气鬼。”
大声嚷嚷的猫猫声音变小。江户川乱步嗅了嗅果汁,探出舌尖尝了尝,酸酸甜甜的,他捧着杯子喝起来。
国木田独步又一次和太宰治对视。
太宰治:这还不嗑?没品的家伙。
国木田独步:不对,果汁也是我买单啊!
这家店今天改名国木田独步伤心餐厅。
“多谢款待。”中岛敦真诚地说,“自从被孤儿院赶出来之后,我一顿饱饭都没吃过。”
看出来
() 了(),第一次桌上有人垒的空碗比我高。
没钱吃饭的滋味?()?[(),我懂。”我立刻感同身受,深深共情了,“敦君之后有什么打算吗?现在工作可不好找,你学历如何?”
中岛敦埋头:“很不如何。”
辍学儿童啊,那是难办一点,但这里可是横滨!
“横滨企业不是很看重学历。”我让敦君安心,“比如森式株式会社,干部级的成员也是辍学儿童,平均学历低的令人安心。”
太宰治:笑死,辍学儿童中也哈哈哈!
我:“其实侦探社也不看重学历,哪怕是从对家跳槽、中间有两年空窗期的辍学儿童,不也照样在侦探社摸鱼。”
太宰治:笑容消失.jpg
“辍学儿童也能找到工作,敦君,不要灰心。”我拍拍少年的肩膀,鼓励他,“哪怕没有企业要你,成为自由职业者未必不幸福,我正好知道一件赚大钱的工作。”
“什么什么?”中岛敦十分惊喜,“告诉我没关系吗?”
“有钱大家一起赚嘛。”我大方地说,“本来就是公开悬赏,有能力者得之。”
“何况赏金那么多,几个人分都够——足足70亿!”
70亿,中岛敦的呼吸都轻了两分,他的眼睛变成金钱的形状,没有看到太宰治一口喷出的茶水。
“即使在黑市,也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