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嘁嘁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预言家日报》呗,”高德利抱着厚厚的一摞书快步走到她身边,“那些小孩子们懂什么!”
切尔西跟塞德里克好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没看出来,你还是校长先生的死忠。”
“我可不是,”高德利像是急于撇清什么,然后他挺起胸膛颇为自豪地说,“但我是个怀疑论者,倒是我奶奶特别相信邓布利多——你们知道,毕竟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
“有怀疑精神是好事,”切尔西叹息地说,“可惜现在这个社会,连成年人都没有几个能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只会人云亦云,活该被愚弄。”
“你在说《预言家日报》?”高德利敏感地问。
“你可以这么认为。”切尔西推开教室的门走了进去。
“切尔西?”塞德里克习惯性地往教室前面走,一回头却发现好友并没有跟上。
“我打算坐在后面,你们自便。”切尔西抬了抬手,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门课的鄙夷之情。
高德利和塞德里克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这么一会儿功夫,学生们已经进来得七七八八了,他们只好坐下,切尔西面无表情地坐在后面,把书和本子一股脑地堆在桌子上,甚至没有拿出魔杖。
乌姆里奇教授“哒哒哒”地走进了教室,她看了看略显骚动的学生们露出一个大大的但足够虚假的笑容,“早上好,我亲爱的学生们。”
“早上好,教授。”
并不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