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窒了,他甚至把心爱的飞天扫帚扔在地上,脱下手套走到掩脸痛哭的少年身前,有点无措地蹲下来,“兄弟,你怎么哭得那么伤心,不要吓我啊,不就是没了个家而已啊,有什么大不了?以后我家便是你家,我的爸爸妈妈也是你的爸爸妈妈啊,我敢打赌他们肯定比你的爸妈好!”
泪水模糊了西里斯的双眼,他眼中只剩下詹姆,颤动着挪前几步,伸出手紧紧地抱住面前活生生的少年,抽泣着说:“你......你还在。”
“我当然在啊,我说过的,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的。记得吗,it’s us against the world。”
西里斯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他,止不住地发抖,“你在就够了,我很想你。”
“嘿,大脚板,认真的,你没事吧?我们不就几个星期没有见面罢了,至于想我想成这样吗?而且你满身的泥巴和伤痕又是在哪里搞的?”他的声音带点忧心,退后几步打量着狼狈的西里斯。
“我没事,别担心。”西里斯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和血,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梦还是什么,但是那真实的温度绝对和他十几年前接触到的一样,他就是少年詹姆,现在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恩赐。他敛了敛激动的情绪,扬起过大概是十二年来最真情实意的笑容,“走吧,尖头叉子,我想我要去换一身衣服了。”
詹姆呆滞地望着眼尾和鼻尖都通红的少年,想了想,这大概是他六年来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