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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参演者就是程母和程少商二人,葛氏则是作为女配出场,配合程母演戏,而主要观赏者便是程始夫妇,还有今天过来探望程少商的曲冷君。
毕竟程始为了看到真实情况,想打葛氏和程母一个措手不及,所以给家中报的消息是半个月之后才能到达都城。
而李皓这边也只是知道凌不疑今天能到,但并不确认程始会不会如剧情一样,同日抵达。
因为这中间有李皓插手,实际情况已然是有了变化,所以李皓也就没和曲冷君提这事,于是今日曲冷君得闲,便像往常一样过来了,看到了这出好戏。
关于曲冷君的事情,程始夫妇早先已经在青从口中得到了消息,所以等将装晕的程少商安顿好后,夫妻两人便开始对曲冷君表示感谢。
“无妨的,这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回应完程始夫妇的话,曲冷君便准备要出声告辞了。
毕竟人家父母与女儿刚刚相见,正是要交流感情的时候,而且再想想刚刚的情况,这里后续还有可能爆发母子大战,自己再在这里待着就太过尴尬了。
可正当曲冷君要离去的时候,便迎面撞上了带着董舅父过来兴师问罪的凌不疑。
这许多年未见,凌不疑从瘦弱孩童到如今英伟少年,曲冷君第一时间倒是未曾认出凌不疑来。
反观曲冷君这些年变化不大,所以凌不疑一眼便认了出来,而对于曲冷君嫁入李皓的事,凌不疑也是知道的。
再加上前些年李皓一直都在前线任职,是有经手过不少军械的。
所以此番在程府见到曲冷君,便不能不联想,这倒卖军械会不会牵连到李皓身上。
于是便出言说道:“冷君阿姐,你今日怎么会在程府里面?”
曲冷君突然见面前颇为陌生之人一口喊出自己的名字,便也停下了脚步,望着想了一会这人是谁。
好一会后才认出来,回道:“原来是子成你啊,这多年未见我一时还真没认出来是你,你这变化真够大的。
对了,你这会不应该在宫中参加陛下的接风宴吗?怎么突然到程府来了。”
凌不疑见曲冷君并未回答,便又接着说道:“哦,我回来路上接到一封机密信报,事关程家的一位亲卷,所以我便来询问一下情况的。
倒是你怎么会来程府,莫不是程校尉与袁家有旧。”
听了凌不疑的话,曲冷君哪里还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虽然曲冷君不能保证程始是不是也犯了事,但她对于李皓是百分百相信的。
毕竟李皓官运和财运都相当不错,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做什么违反律法之事,当即便回道:“确实如此,原先程校尉曾在君舅手下做过一段时间的事,我家郎君也正是在那个时候结识的程校尉。”
凌不疑听了曲冷君的话,不置可否,毕竟这疑心起了,就不会这么容易消散,他还是打算暗中查探一下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程始已然得到凌不疑进府的消息,也就和萧元漪一同过来了,便见到了凌不疑和曲冷君交谈的一幕。
不过对此程始倒也没觉得有多奇怪,毕竟袁、曲两家都是世家大族,与凌不疑有所往来也是正常的。
见程始夫妇到了,曲冷君也就没再打扰他们商谈正事,便对凌不疑说道:“那今日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日后你得了空暇,我便让我家郎君请你过府一叙。”
说完便和程始夫妇和凌不疑行了一礼,便自行离开了。
等到曲冷君走远之后,程始才对凌不疑说道:“不知凌将军亲临,所谓何事。”
凌不疑回道:“我今日奉命捉拿一位监守自盗、贪墨军械的贼人,恰好此人与程校尉有些关联,所以这便来叨扰的。”
程始一听这话,连忙解释道:“我等行军在外,最恨的便是这等硕鼠蛀虫,连累了多少将士在阵前送命。
我又怎会与此等人有所勾连,还望凌将军明察。”
“是嘛。”凌不疑回了一声,随后便又吩咐道:“来人,把董仓管给带上来,让程校尉认认。”
听到这话,程始夫妇心中便是咯噔一下,等董舅父被拖上来后,两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主要是董舅父的为人,这两人也是清楚的,知道他是真干的出来盗卖军械之事。
可是面对董舅父低喊得:“阿始,救命。”
程始还是硬着头皮对凌不疑说道:“凌将军,这其中可有误会。”
凌不疑回道:“董仓管得行事,想必程校尉比我更清楚,他贪墨军械证据确凿,今日我过来就是告诉程校尉,无论军功再高,若行蛀国之事,我定查不饶。”
听到这里,程始心中算是彻底死心了,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凌不疑。
不过凌不疑显然也没想得到什么回复,在交代完情况之后,便向程始告辞离开。
这次因为没有程少商举告董舅父之事,所以也就没有让莲房下来打听,没弄出什么动静来。
所以她们俩虽说还是躲在二楼听了会热闹,但倒是没被凌不疑发现。
等送走凌不疑后,程母和葛氏那边已然得到了董舅父被抓走的消息,便急忙又来找程始,想让他来救出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