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子弟门人。”而后有自己回答道:“这些你都不知道,对不对。”
李皓听到这话后,也听出来其中另有含义,想了一会后,皱起眉头说道:“前些日子小甜水巷那件事叔父也知道。”
听到此话,欧阳修便说道:“你以为你和顾廷烨几天前做的事,能瞒得住谁。如今你可有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李皓听后,干脆说道:“还是请叔父教诲吧。”
欧阳修于是教训道:“你错在以为自己是上官,便自认为可以拿捏住下面的人,所以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去想过要不要去查下这些人的底细,而是拍个脑袋想起来便用来了,还给人家发银子,却没想到人家转头就能把你给卖了。
而且你也不想想左右军巡院的人,常年与马军司、步军司这些禁军衙门打交道,加之还分管汴京治安,怎么可能和汴京城里的勋贵脱得了干系呢。
你也就是运气好些,无意之间让你在重要的事上避开了他们,再加上有顾廷烨的身份压着,这次才算让你们顺利脱身,否则就那个女子的事,就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李皓听后,心中快速在思考是否有什么把柄落于人手,但抬头看欧阳修的表情,突然醒悟。若是真有问题,欧阳修不会说的这么轻松。于是谢道:“小侄多谢叔父帮忙,看来若不是叔父帮着收尾,小侄怕是就闯下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