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布匹御寒,予尔等粮米饱腹,予尔等房屋居住……看来那日孤所言,你也是不信的。”
“以为孤招揽你们,另有用意?”
“将你们用以死士?”
“或者带着你们造反?”
李善伸了个懒腰,盘着腿坐在竹榻上,笑着说:“孤在长安,得圣人信重,与平阳公主交好,未依附东宫,亦非秦王一脉。”
老者有些愕然,倒不是因为李善透露的这些信息,而是李善说话的方式……有点肆无忌惮啊。
“之前听乐寿县男提及。”老者小心翼翼的说:“殿下为吾等与总管……”
“与陇州总管常达闹了一场,也不是什么大事。”李善很是无所谓的说:“其实孤也清楚,马匹耕田只是个借口……说说吧,到底因为什么?”
老者还沉得住气,何方却有些眼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