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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还是范丞相打破沉默说道:“陛下!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件好事,大益国收降一个北奴,同时,朝廷还卸去了一个大包袱……”
“从此,咱大益国可以轻装前行,大刀阔斧,好好发展生计了……”
“是啊!陛下……”
童尚书附和道,“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事……”
“是值得庆祝一下,怎么着!”
益皇左右看看两位心腹大臣笑道,“要不,火锅城、贵宾室,咱们喝二两去?”
“臣附议!”
范丞相立刻笑道,“不过,老夫这身上可没带银子,哈哈哈!”
“切!”
童尚书鄙夷的看了范丞相一眼,“老范!你什么时候出门身上带过钱?抠门的家伙……”
“诶!”
范丞相一瞪眼道,“老童!你是不是有了个好女婿就瞧不起老夫了?啊……”
“去!这哪跟哪?”
童尚书翻了翻眼皮子,刚想再说两句,被益皇挥手打断。
“行了!你们俩都不用出钱,朕请客……老魏!走了……”
三人坐上马车,出了宫,悄悄赶往中原火锅……
同一时间。
远在陈州城的一座府邸里,也有一辆马车悄悄的出府,赶往城外。
驾车的是一个书童打扮的年轻人,轻轻挥舞着鞭子,不慌不忙,像是去走亲访友。
马车里西平八稳的坐着一个马脸老者,一身华丽锦袍,微闭双目,正是陈家的军师:殷风。
经陈王提醒,殷风决定回山区老家,暂避风头,待陈家无事,朝堂风平浪静时,再考虑是否出山?
马车行驶在街道上,融入来来往往的车流里,缓缓而行,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车轮滚滚,驶出城外。
马车渐行渐远,殷军师偶尔探出头来,看着后面越来越模糊的陈州城,恋恋不舍的感叹一句:
“殷风从此去,深山度余生。”
殷风刚刚酸了一句诗,忽然觉得马车停了,转过头往前一看,不由一惊:
只见马车前,赫然站着一个秃顶老者,一只手抓着马的缰绳,一只手里拎着一个酒葫芦,时不时的还抿上一口。
老者微眯眼睛,笑容阴森,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殷军师瞬间毛骨悚然,脊背发寒!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