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大!”
“老胡!”
“尼玛的,放了老胡!”
“兄弟们,上!”
……
胡金身后,几个壮硕汉子瞬间大怒,他们老大被人打了,如何能忍?
霎时间,几人提起拳头,一起冲了过来。
有人挥拳,有人踢腿,有人从背后掏出铁器。
冯骥毫不慌张,一把抓住胡金的辫子,右臂褂子下面,肌肉暴起。
只见他猛地一提,顿时胡金惨叫的哀嚎起来,整个人活生生被冯骥单手拎着鞭子抓了起来。
胡金头皮鲜血直流,痛的急忙双手抓着辫子。
下一刻,他只觉天旋地转,整個人在空中呜咽飞了起来。
原来竟是冯骥以他的辫子为绳索,将其当做摆锤一般,呼啸的砸了出去!
看起来他宛如流星锤一样,嘭的一声,直接撞飞了冲过来的几个小弟。
冯骥没有松手,一提一拉,顿时胡金再度惨叫,整个人被冯骥扯了回来。
随后就见冯骥转身扭胯,手臂狠狠一甩!
顿时胡金如同被过肩摔一样,从冯骥身后划出弧度,整个人肉锤一样,轰的一声再次砸出!
霎时间,地上几个同伙惨叫不断,口吐鲜血,骨骼断了不知多少。
冯骥还要再动手,胡金顾不得浑身伤痛,连忙爬了起来,不断在地上磕头。
“啊啊啊——”
他下巴被冯骥捏碎,说不出话来,但是满头冷汗,惊恐求饶,一目了然。
冯骥微微一顿,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大哥’,问道:“他是你大哥吗?”
胡金连连摇头,啊啊摆手。
冯骥再看向地上哀嚎断骨的小弟们,问道:“你们说。”
有人连忙喊道:“不是,这就是今天大烟馆扔出来的家伙,我们就抬过来了。”
“少侠,我们有眼不识高人,对不住,对不住啊。”
“饶我们这一次,饶我们这一次吧。”
……
冯骥没理会,而是看向外面看热闹的众人,抱拳微笑道:“诸位街坊,诸位客人,大家都听见了,这些混混想要打秋风,讹到了我冯家药房来了,今日大家做个见证。”
“我冯家药房在此承诺,来我冯家药房买药看病,绝对童叟无期,但是若是寻衅滋事,我冯家药房也绝不饶恕,这些人便是下场。”
外面看热闹者,顿时都暗道这冯家药房好生厉害。
冯骥抱了抱拳,旋即扭头,对胡金等人道:“今日我也不送你们去见官了,江湖事,江湖了,带我去见见你们三青帮的老大。”
说罢,冯骥让人去强武会找几个人过来,将胡金几人绑在驴车上,拉着几人,前往三青帮。
如此动静,自然吸引了不少人。
闲来无事者,纷纷跟在了驴车后面,议论纷纷。
“哎呦,这冯家什么来头,好生威风啊?”
“听说是从山东过来的,这冯家不但开了药铺,我听人说,还开了武馆,叫什么强武会。”
“强武会吗?好像三天前开的新武馆。本以为又是个籍籍无名的小武馆,今日看来,这冯家怕是猛龙过江啊。”
“津门又要热闹了啊。”
“三青帮又岂是好惹的?不知道这强武会能否站住脚跟。”
“是啊,三青帮的老大,好像是霍家拳门徒,霍大侠可不好惹。”
“快过去看看。”
……
冯骥身后,是严四、王元富、赵健几人。
他们在强武会得到消息后,立马赶来助拳壮声势。
尽管强武会还没有多少学徒,但是十几个还是凑的出来的。
此时严四了解了事情经过,神色有些复杂,走到冯骥身边,道:“会长,这事儿不好办啊。”
冯骥淡淡问道:“怎么?”
王元富低声道:“这三青帮老大,叫作侯三,是练霍家拳的。”
冯骥顿时眉头一挑:“霍家拳?他是霍元甲徒弟?”
“正是,霍元甲如今连胜三十七场擂台比武,隐隐有津门第一的趋势,咱们若是动了三青帮,怕是他会插手啊。”
一旁赵健立刻兴奋起来,喊道:“霍元甲又怎么样?少爷,以你的实力,何惧霍元甲?打他丫的!”
他跟霍元甲谈不上深仇大恨,但是却有过节。
从小两人就不对付,如今更是在擂台赛输给霍元甲,心头多有不服。
他始终觉得,自己赵家拳要比霍家拳强,尽管他输了,但是不能证明赵家拳输了。
如果冯骥少爷用赵家拳打败了霍元甲,那不就说明赵家拳还是比霍家拳厉害?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冯骥立刻拳打霍家拳,好好灭灭霍元甲的威风。
但是严四和王元富却苦笑一声。
严四无奈道:“会长,霍元甲与五哥私交不错,我们……”
王五在津门也是赫赫有名,自然与霍元甲认识。
不过王五不开馆收徒,只做镖局生意,所以和霍元甲其实没有什么冲突,反倒是经常一起吃酒,颇有交情。
冯骥笑了笑:“你们未免想得太多了,先不说霍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