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骥坐在浴桶之中,一边泡着药浴,一边思考起来。
“不行,光是开馆收徒,组建帮派,在市井之中或许有一些威慑力,但是面对清廷,面对洋人,根本不够。”
“我必须也要掌握兵权,让我的人也能装备枪支,如此才能拥有足够的话语权。”
他目光闪烁起来,思考如何掌握兵权。
要想拥有兵权,就必须当官,但是以他的知识储备,根本不可能参加科举,通过这种渠道获取一官半职根本不现实。
那么加入义和团呢?
“哗啦~”
一只纤纤玉手,在冯骥身后搓揉,帮他擦拭身体。
张淑蓉脸色绯红,有些痴迷的摸着相公健硕后背。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瞧见相公的身体,但是她每次帮他洗浴,总是忍不住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她不禁暗暗啐了自己一口,莫不是自己是个淫娃荡妇不成?
怎么总想那种事情。
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见冯骥眉头紧锁,不由奇道:“相公,何事如此烦心?”
冯骥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佳人,微微一笑,转身过来。
顿时浴桶之中的水哗啦一声,溅到了张淑蓉薄衫之上,打湿了她的娇躯。
“呀——”
张淑蓉顿时惊呼一声,俏脸通红。
下一刻,她就被冯骥抱进桶里。
张淑蓉根本反抗不了,浑身瘫软在他伟岸的胸膛之中,任由他使坏。
“淑蓉,你说我如果想要做官,又不想科举考试,该怎么办?”
张淑蓉喘息不已,想要按住他的手,却又担心扫了相公兴致。
强自并紧修长双腿,急促道:“相公……怎么想要……嗯……当官了——呀!?”
她忽的惊呼一声,连忙又捂住红唇。
冯骥笑道:“眼下天下大乱,冯家想要在津门站稳脚跟,光是靠钱打点疏通远远不够,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
“但是师出无名,没个身份,如何能让官府允许我自己组建势力?”
张淑蓉浑身扭动,双目水汪汪的,急促道:“相公……,淑蓉有個法子,你……你先把手拿出来。”
冯骥诧异,他没想过张淑蓉会有办法,不禁下意识的停手追问道:“什么法子?快说来听听。”
张淑蓉松了一口气,笑吟吟道:“我曾听爹爹说,等大哥从日本留学回来,就给他疏通关系,花点钱捐官。”
“相公你若是想要当官,不若请公公花点钱,给你捐个官身不就好了?”
冯骥闻言,顿时愕然。
捐官?
他倒是真的没想到这法子。
毕竟他是后世穿越而来,对这个时代了解的远不如张淑蓉深刻。
他此时受张淑蓉点拨,顿时眼睛透亮,问道:“捐钱就能当官?”
张淑蓉当即给冯骥普及起来这方面的知识。
捐官制度,早在秦朝就有了,后来一直存在。
但是历朝历代,都十分严格,到了乾隆时期,因为乾隆经常打仗,国库空虚,为了充盈国库,所以捐官制度放开了一些限制,变得更加容易。
到了眼下光绪年间,清朝腐朽,国库早就亏空了,清政府对捐官制度更是不断放水。
价格更是一跌再跌,以往一个实职为一万六千四百两,虚衔为五千二百四十两,现在只需要几百两银子,就能混到个虚衔。
总之,眼下这光景,你只要花钱,就能捐个官当当。
冯骥听完,不由狂喜。
他不在意虚职还是实职,他要的就是这个身份。
实职的好处是,清政府会真的给你这样一个实缺,让你去做官,领取国家俸禄,为你配备府衙。
虚职则是只有其名,没有真的衙门和管辖地方,更没有俸禄可以领取。
但是冯骥不在意,没有地方,自己可以占地方啊。
他要的就是一个身份罢了。
冯骥大笑起来:“淑蓉,你帮了我大忙,让为夫好好谢谢你!”
顿时水花四溅,张淑蓉惊呼一声。
屋内春光旖旎。
……
次日清晨,冯骥打完拳,吃早饭的时候,冯骥提出了自己的设想。
“爹,若要在津门立足,光是靠咱们疏通关系,我觉得远远不够。”
冯昌仁诧异,问道:“为何?”
“求人不如求己,为何我们自己不能组建势力,在这津门占据一席之地?”
冯昌仁顿时一愣,他做了一辈子买卖,说实话,确实没有想过去碰黑道或者白道。
他的性子守成可以,却不适合打拼。
只是眼下时局动荡,想要守住家业,靠钻营远远不够。
冯骥沉声道:“自身没有实力,一味求人,早晚有一天无人可求,到时候我们靠谁?”
“眼下虽然我们初入津门,但是我们在庆元县时,不但带上了家里的资产,还收拢了张家、官府的资产,虽说部分用于赈灾,给了庆元县百姓,但是大部分还在我们自己手里。”
“如今咱们有钱,就该趁机招兵买马才是。”
冯昌仁犹豫了一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