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开玩笑恐怕你们心里都清楚,徐寿,你把手里的青花40或者桌上的茅子随便倒出来喝一杯吧。看看好不好喝,会不会醉。”戴斌收起了笑容道。
“啊?”徐寿有些颤抖。
一个没拿好,酒瓶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满屋酒香。
“你看你,能干些什么, 还不快找人收拾了!”刘仁雄吼道。
“不用了,照着戴斌的话做。”梁江涛冷冷地说。
“县长.......”
“那边还有茅子,可别打碎了,我提醒你,就算瓶子碎了,酒还在,里面有什么东西,一化验全都知道。”梁江涛道。
“县长......”
刘仁雄和徐寿、商飞三人一脸惊恐。
他们终于抛弃了幻想,县长,是不是己经都知道了?
难道,今天来这里,是故意来拆穿他们的?
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就完蛋了。
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脱身吗?
“你们还执迷不悟吗?刘仁雄,我待你不薄吧?之前你那样对我我依然继续让你当联络员,想不到你狼子野心,吃里扒外,串通别人来害我,你还有良知吗?被狗吃了吗?!”
梁江涛拍着桌子怒吼,声音极为骇人。
刘仁雄如遭雷击,再也支撑不住,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徐寿和商飞也面色惨白,面无人色。
“刘仁雄,你真是连畜生都不如,县长来应你的请来吃饭,还把我叫上,就是想给你一次机会,看你能不能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幡然醒悟,想不到你竟然毫无反应,处心积虑想往酒里加东西,你说,你要做什么?”戴斌恶狠狠地说。
他平时是一个很随和的人,此时己经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地说。
“县长,斌哥,我不是人,请你们原谅,我不是人!”
刘仁雄一看奸计败露,赶忙自斥。
“你说,酒里是什么东西, 你要干什么?”
“是齐书记,齐书记想给您一个教训,喝了顶多难受一段时间,不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害的,不然我们借我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加。我们也是被逼的啊,他是县委书记,手段狠辣, 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我们就完蛋了。”刘仁雄慌忙道,寻求着“一线生机”。
“避重就轻!还说要给我一个教训!如果齐天大张旗鼓地就为做这个,他还是他吗?事到如今你还冥顽不灵!告诉你,田聪明怎么跟你交代的,我己经一清二楚。”梁江涛冷冷地说。
他己经给过刘仁雄无数次的机会,可他实在是太过阴险,事情败露了还想掩盖。
己经无可救药。
“啊?”
刘仁雄彻底瘫倒了。
如果梁县长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估计把自己大卸八块的心都有。
“戴斌,你说!”
“好!刘仁雄,你真是禽兽不如,竟然受田聪明指示,想要把县长弄晕,然后扔到酒店里,再找几个小姐,然后让警察进去!恐怕这些人己经就位了吧?”戴斌的声音充满了冰冷的戏谑。
“这......”
刘仁雄无比惊恐。
这些都是田聪明私底下跟他说的,怎么戴斌知道的这么清楚。
原来县长一开始就知道了,那今天就是请君入瓮,瓮中捉鳖。
这次,铁定完蛋了。
梁江涛面色非常难看。
这不是小事。
这样一来,就如同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假的成了真的。
因为他无法证明。
连他都是昏迷的,怎么证明不是酒后见色起意?
嫖娼问题,能彻底毁了一个干部。
到时候,就算他有通天的背景和能力,也无从改变。
彻底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这一招,真狠,真无耻,但真管用。
齐天果然是没有底线的人。
好在,他早就有所耳闻,有所应对。
何况,经历过龙武镇的“暗杀”事件后,他对基层社会再也不敢有小觑之心。
知道有些人狗急跳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甚至不惜动用了七局的力量。
齐天的一举一动,都无所遁形。
局面,一首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是不是惊讶,我怎么都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不好好考验一下,怎么敢放心留在身边。是不是,小张?”
梁江涛说完,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司机小张。
小张面色苍白,浑身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