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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复安悟了(1 / 2)


【鬼医老头心眼子真多,不知道自己姓啥,这种话,也能说出口。嘿嘿,脸皮真够,心理素质好强大。】

苏米宝给了鬼医一个白眼。

鬼医突然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他似的。

环顾了一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异样。不过,就是心里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怪怪的感觉。

“神医啊,你给我们家儿子看看吧?求你了,神医,只要你能救我儿子,你要啥,我都给。”

鬼医嫌弃地看了一眼又扑过来的陆慧芬,转身就走,

“官差,我这就去给你们包扎,你们找一个人当我帮手,给我捣草药。”

鬼医走得很快,像后面有鬼追他一样。

陆慧芬又向前跑了两步,终究是不敢再追上去,她害怕那些官差直接拿刀,把她砍了。

“头,这些猎物怎么分?”

吴海看着周复安,

“我们的犯人也有许多受伤的,等我们官差收拾好了,要不要让郎中也给他们看看?”

吴海把我们的犯人这几个字咬得很重,然后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远处山坡上,刚下来,正往这边走的季太等人扫了一眼。

“还是和季指使使和路指使使商量一下再分?”

给他们分?

商量?

周复安脸上的笑消失了,牙咬得腮帮子直发酸。

刚才那么危险,他们三十几个官差,几乎人人身上都挂彩了。他那么求季太和路赞帮忙,季太都不肯伸出一点援手。

要不是苏家人出手,他们这三十几个官差,恐怕都要惨死在这些畜生的嘴里。

经此一事,周复安深刻地意识到,他们官差和流放犯看起来,是押送和被押送的对立关系。

其实也是生死相依的唇齿关系。

流放犯人死了,逃了,他们会麻烦。

他们官差死了,没了,流放犯就永远成了没有户籍的盲流。

正是因为更明白这种深层含义,所以苏镇北才会不顾伤重,出手救了他们和流放犯人吧。

再反观季太和路赞,他们一个是禁军,一个是昭卫,和他们刑部本来也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算起来,他是刑部的人,又不归这两部门管。季太和路赞的官职比他大又如何?又不是他的直属上司,说到底也管不着他。

“兄弟们,把虎皮给我扒下来。”

季太大手一挥,

又指着那些狼和野猪说,

“狼我们就不要了,抬野猪,多抬几头,今天晚上吃个痛快。”

说到这里,季太回头看了一眼紧跟在身后的路赞,

“我记得罪囚里面有两做厨子的,把他们叫过来,让他们做饭,再用盐腌几头,留着兄弟们这几天在山里吃。”

季太骂骂咧咧,

“娘的,啥都丢了,嘴里都要淡出鸟来。”

“罪囚那边让他们收拾一些狼尸吧?”

路赞看着一地狼尸,这些东西,他们是不吃的,肉柴肉腥。至于狼皮,他们也不会硝制。左右也不过再呆几天,出了山林,早点到阳城,他们完成任务后,就能回程。

听着季太肆无忌惮地说着这些猎物,占有的那样理所当然。周复安脸色越发难看了。

这是第一次,他不再对季太和路赞笑。

“老虎是我们打的,野猪也是我们打的。季指挥使,你们禁军装备充足,不像我们是清水衙门。现在都要断粮了。”

周复安的语调平平,

“季指挥使,路指挥使,你们两位大人,不会和我们这些小官差抢吃的吧?”

嘴角上扬,却不带笑,

“两位大人要抢,那我们这些只有一把破刀,一堆伤兵,还真抢不过大人。”

这些话可就难听了啊。

季太哪里听过这些话。他牛眼一瞪,不满地看着周复安,

“你吃错药了,说话怎么突然阴阳怪气的。这么多猎物,你们三十几个人,吃得完吗?再说了,之前,我们可是射死了许多灰狼。”

若是平时,季太自然不屑与这些低等官差说话。

但这会子,想想,他们的确理亏,毕竟刚才周复安求救的时候,他们没有管。

“吴海,你带几个人,看看哪些猎物的身上,有大人们的箭。有的猎物都归大人。剩下的,我们打的,一个也不能少,全拉我们营地去。”

“你——”

季太瞪眼。

周复安不说话,只是笑,但那笑却没有一点温度。

【摆什么谱,刚才爷若死了,都是你们害的。这会子还有脸来抢爷的猎物。啊呸!禁军和昭卫,没有一个要脸的。】

周复安突然想到,若是楚名扬在这里,刚才那危机时刻,季太袖手旁观。楚名扬一定会跳起来,把季太全家包括禁军,骂个狗血喷头。这会子,季太抢猎物,楚名扬一定忒得季太狠不得挖个坑,把他自己埋了。

“吴海,我们拉十头野猪和那头老虎就行了。剩下的,叫我们的犯人分了。”

吴海多聪明一个人,一听这话,立马转头冲着犯人们喊起来,

“分肉了,把十头野猪拉到我们营地去。剩下的全都是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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